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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過去很久很久,天歌百姓也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年……自天歌大亂之後,戰爭四起,到處都有戰火在蔓延。濯宇,此名在當時曾經是最可怕的存在。濯宇手下的兵馬每攻陷一座城池就勢必屠城和散播瘟疫。即使濯宇本人幾乎沒有真正的帶兵過,但只要打著他旗號的兵馬接近就必定引起無比的恐慌。以至於在戰火平息後的很多年間,只要有頑皮的孩童不聽話,就會有大人對他喊著'讓濯宇來抓走你'!
若濯宇是噩夢,那麼裴隱的存在便是曙光。裴隱即使失去了天下兵馬大元帥之名,即使裴家軍被異心之士化為亂黨,可在百姓的心中,裴隱永遠都是無可替代的戰神!即使他揹負種種罵名,裴隱也絕不會動搖半分!
裴家軍的戰魂震撼於天地之間,戰神的隊伍也永遠都是為了百姓。萬里江山,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裴氏一族自兩百年前開始就將天下百姓的福祉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可兩百年前,深得民心的裴氏一族受到帝王的壓制,成為平衡勢力下的犧牲品……而即使紫微大帝為裴氏一族掙得了永遠至高無上的地位,也還是難以阻止今日的裴隱成為天歌所有勢力都首要剷除的目標……裴家軍的人數從原來的五百萬不斷縮減,即使一直有百姓願意加入裴家軍與裴隱並肩作戰,也無法讓裴家軍徹底突破這困局……
人們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夜……被孤立在逝流城的裴家軍是如何迸發出最燦爛也是最慘烈的力量……
逝流逝流,是巧合還是命定?逝去的東西任誰都不可能再留得住……逝流城早就是一個死城……此前因為瘟疫,所有城民死傷殆盡,根本沒有食物留下……逝流城位置偏僻,蘇殘雪和子軒朔易已經第一時間親自押著糧草領著天策軍前去支援……卻始終都還是來不及……
裴家軍僅剩的五十萬人馬被困於逝流城整整十二天……裴家軍上下誓死不願降,全軍上下沒有果腹的食物,僅靠著那有瘟疫的井水便就這樣一直支援了整整十二天……
十二天中,裴家軍以令人震驚的毅力抵擋了城外各方勢力一次又一次的攻勢……死守逝流城,已經成為裴家軍上下所有人的信念!!!其實就算他們等到了支援又有什麼用呢……他們體內的瘟疫早已經滲入了五臟六腑……
死守一個空城……這在任何一個朝代來看都是沒有意義甚至有些匪夷所思的……但是在當時,他們除了死守之外,根本就無路可走!他們守的不僅僅是一個空城!他們守的是寧死都要效忠天歌的誓言!守的是即使失去性命也要俯仰無愧於天地的信念……
裴家軍,即使只剩最後這五十萬的人馬!戰魂歌也一樣擁有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力量!即使逝流城外各方勢力的臨時聯盟軍比裴家軍的數量多出數倍,可他們也一樣都被那一陣陣如雷鳴般的音調震的心驚膽戰!逝流城城牆上那一排排的裴家軍讓人有一種錯覺,一種以為他們是天兵天將堅不可摧的錯覺……
而裴隱,裴家軍中的靈魂人物,一直都站在城牆的最高處,即使這十二天裡他曾經被羽箭射中過一次又一次,可他卻一直背脊挺直,一動不動的屹立在那裡,以一種天人之姿,散發著不可動搖的力量……
第十二天的深夜時分,逝流城終被攻破……裴隱帶領軍中上下拼死一戰,然戰況慘烈,裴家軍全軍覆沒,無一人生還……
裴隱被生擒,聯盟軍讓其投降,他卻仰天而笑,那悲壯的笑聲久久迴盪在天地之間,一遍又一遍……隨著風似乎傳到了天歌的每一個角落……他明明是敗軍之將,可聯盟軍裡所有的人看著那時的裴隱都感到背脊一陣陣的發涼……他的笑聲似是一種詛咒,讓所有人都覺得自此以後再也無法擺脫這個笑聲的折磨……
裴隱在臨死前親吻脖子上掛著的一個的小瓶,那裡裝著裴月泠的一點骨灰……
在臨死的前一刻,他最想念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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