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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回頭將自己沒待多久的院子打量了一番,發現也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也是,一座冷冰冰的宅子即便待得再久也沒什麼感情,充其量只是一個臨時落足點,卻不是一個讓人聯想到溫暖燭光和香噴噴飯菜的家。
坐上馬車之後,依然還覺得有些夢幻,這樣就跟著杜若瑾離開了,甚至沒有確定他說的關於薛玉梅的話是真是假,也沒有跟蔣雲瑞交代,直接就走了。
到了侯府,直接進了大廳,黃氏已經先回來了,和如今的威遠侯杜銘一起在正座上坐著。
依然進了大廳,對著座上的兩人盈盈下拜,黃氏急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扶著她的手臂讓她站起來,用手帕蘸了蘸根本沒有的眼淚,聲音帶著憐惜地說:“好孩子,也真是命苦,當初父親把你許給那姓薛的,本來是看重他有才華,只是沒想到卻是個狼心狗肺的的,如今離了他也好,離了他還能有更好的,我就不信我們威遠侯府的姑娘會嫁不出去。”女狀農血。
杜銘順著下巴上的一縷鬍子接著道:“如今回來了就好,侯府雖小,但養活侄女一輩子也是不成問題的。”
黃氏聞言回頭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後對著依然笑著說:“別聽你二叔瞎說,這女子哪裡能住在家裡一輩子的,好孩子先別難過,回頭我一定會替你再相一個好夫家。”
杜銘見妻子瞪過來,忙閉了嘴巴不再說話。
杜若瑾本來一直在旁邊坐著,聽到這裡開口說:“母親先別忙著說別的,妹妹既然回來了,就讓依蘭出來見見吧,她們姐妹也有兩年不見了,恐怕都生疏了。”
黃氏一甩手中的帕子笑著說:“看我這記性,一傷心就把依蘭給忘了,”她吩咐一旁的丫鬟說,“快去將小姐請來見一見姐姐,”又扭頭對依然道,“依然可能不知,依蘭的婆家已經說好了,是安平公主的郡王,如今她正在屋裡忙著繡嫁衣呢!”
黃氏說完之後,看看如今杜依然的落魄模樣,再想想自己女兒將來的榮華富貴,眉眼中都是掩飾不住的得意炫耀之色,當初老頭子不是偏愛大房嗎?如今看大房凋零成這般模樣,心中的痛快豈能用言語表達?
杜若瑾看著母親這種神色,又看了看杜依然一臉不所謂的表情,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母親的性子做兒子的豈會不知,而這個妹妹還沒摸清底子,回頭他得給母親好好說說,不要招惹她,免得到頭來自己吃了虧還不知道。
沒多久丫鬟就帶著杜依蘭進了前廳,在依然之前的記憶力,對杜依蘭的印象很是模糊,就只是記得一個小丫頭跟在杜依然身後叫姐姐,而杜依然卻孤傲清高沒怎麼搭理她一個小屁孩。
如今在看杜依蘭,雖然說是要嫁人了,也算是露出的美人胚子的萌芽,但還是個孩子,在依然的眼中就是個發育不良的初中生,在她原來的世界裡還是隻認為孩子是拉屎拉出來的年紀,現在就要出嫁了,不由一陣唏噓。
依蘭走到依然面前,早就忘記了當初杜依然對她的愛理不理,對著依然福了福,小聲叫了一句“姐姐”,然後打量著這個母親口中不守婦道的大姐,心中卻是充滿了崇拜,敢和夫君和離,那得有多大的勇氣啊。
依然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心中想的是什麼,只是看著她一雙眼睛一閃閃地發著光,覺得有趣。
這時杜若瑾開口說:“你們姐妹就先去自己房間裡聊聊天吧,有什麼私房話好好說說,依蘭來年開春就要嫁人了,在家的時間也不長了,你們姐妹相聚的日子也不多了。”
依然聞言有些疑惑地看向杜若瑾,但也沒有多言,依蘭倒是挺熱情地邀請她去看自己繡的嫁衣,依然便跟著去了。
一路走到依蘭的閨房,路上沒有見到多少下人,兩側的花壇都沒人打理,有些凋零枯敗,依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嘆了口氣道:“我記得姐姐離開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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