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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靠坐在牆角,好讓陸丹有機會暢所欲言,哪裡知道陸丹在朱菁照面前就像個傻瓜,只是聽,一句話也不說。
朱菁照也不管,自顧說話,由回去寧王府開始一直說到被蕭三公子趕走。
「我以為跟著師父是最悶的了,哪裡知道一個人上路更悶,幸好遇上你們,有你們做伴,好得多了。」
「我可不見得有什麼好。」小子看看陸丹、朱菁照,嘟嚷了一句。
朱菁照沒有在意小子,也好像到現在才發覺陸丹一直都沒有說話,突然問道:「怎麼你總是不說話的?」
「我在聽你說。」陸丹有點手足無措。
小子看在眼裡忍不住又嘟喃道:「哪裡有連話也不敢說的。」
朱菁照這一次終於在意,霍地回過頭來道:「小子,你在說什麼?」
「沒有什麼?」小子反應倒也敏銳。
「你怎麼不生過來這邊?」
「這是恐怕妨礙你們說話。」
「你是不想跟我說話的了?」朱菁照冷睨著小子道:「還記著在什剎海那兒我打破了你拿來玩耍的碟子?」
「誰還記得那些小事?」
「我就是記著。」朱菁照接道:「你也不像那麼沒記性。」
小子聽她這樣說,連忙走過來道:「為了表示我已經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上,只好過來了。」
朱菁照一笑接問道:「以你們看這次百花洲論劍安樂侯會不會也到來湊熱鬧?」
小子沉吟道:「侯爺是鍾大先生的嫡傳弟子,在情在理,應該會到來一看。」
朱菁照雀躍而起,隨即發覺失態,掩飾道:「太好了,到時候我們這一群在京城認識的朋友又可以暢聚一番。」
小子不由想到南偷道:「可惜我師父等不到這一天。」
陸丹、朱菁照沉默了下去,就是朱菁照對南偷的印象也不壞。
這一陣突然的沉靜卻令陸丹聽到了有人在瓦面移動的聲響,心頭一凜,脫口道:「你師父到底怎樣了?」
小子一怔,目光落在陸丹臉上,陸丹眼睛往上一翻,小子到底是聰明人,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同時有所發現,漫應道:「已死了」」」
語聲甫落,陸丹劍已出稍,脫手往瓦面飛去,穿破瓦面,小子身形同時展開,穿窗而出。
窗外是客棧的後院,小子著地身形又起,掠上瓦面。
一股煙霧正從瓦面上瀰漫開來,小子雙掌護住了要害,身形再展,涼到另一塊瓦面,目光及處,只見煙霧迷離,不見人在。
陸丹、朱菁照很快掠土來,劍已回到陸丹手中,一泓秋水般,不見血跡,顯然方才那一劍雖則突然,並未能夠傷著瓦面上那個人。
朱菁照經驗淺,但看見那股煙霧亦明白方才的確是有人在瓦面上。
「是什麼人?」朱菁照急問。
小子搖頭道:「我上到瓦面的時候就只見這股煙霧,但除了白蓮教徒,還有什麼人要找我們麻煩?」
「不錯。」陸丹目光一掃道:「以後我們得小心了。」
「我們不找他們算帳,他們倒先找來,不碰上倒還罷了,否則有他們好看的。」小子咬牙切齒。
「好啊,路上我們這才不愁寂寞。」宋菁照一想到有機會打架,立即便興奮起來。
到他們發現那並非白蓮教的人是第二天正午的事。
烈日當空,這個時候圭在樹林中綠蔭下無疑是最舒服,也所以陸丹、小子、朱菁照三人一進樹林中的道路,腳步便放慢下來。
清風陣陣,小子走在前面,胸膛衣衫敞開,儘量讓清風入懷。
清風中吹來暗器當然例外,一瞥見暗器,小子一聲道:「小心」」」身形便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