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兄弟,兇惕?(一)(第2/2 頁)
人輕移貴步,走路無聲無息,仔細觀看就能發現他是用腳尖一點地上石子便飄出丈餘,腳掌根本沒和地面實質接觸。看他行走時幾乎是令人眼睛一昏,人已上了臺階。
他伸手虛推廟門,呼啦一聲,門分左右,竟凝而不動。這一對破敗山門年久失修,銷子早就離位,一般開啟時需立一塊大石方能止住,否則吱吱嘎嘎搖擺不停。誰知這白衣人一
出手就令其穩固不動,可見其功力精深。
白衣人邁步進入,只感覺一股黴味混雜著人體臭氣撲面而來,他臉現嫌惡之色,顯是生性潔淨手中白絹捂上了口鼻。他環顧周圍,入眼處一片破敗,缺東少西,佛像竟是無頭之
身,充滿邪異感覺。他自東朝南一一審視,燒燼的火堆,破窗,爛草堆當他看到草堆中端坐身穿道袍頭戴道冠之人時,呆立不前,一陣風吹過,手中白絹輕輕滑落,他竟不自知。
二人對視良久,白衣人眼噙熱淚:“師兄,是你麼?”
澹臺墨眼中也是晶瑩欲垂,說道:“白衣,你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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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望著師兄,不可抑制的泛起一股孺慕之情。少年入宗門學道的一幕幕出現在眼前,彷彿就在昨天。
“師兄,你老了,再也沒有當年的風采了。”白衣人眼中透著懷念,凝視澹臺墨。
澹臺墨苦笑一聲,道:“是啊,歲月無情啊,縱是你我修道之人,未到巔峰也是難免生老病死的。你還面嫩的很呢,算起來,今年也有四十三歲了吧?”
白衣人羞赧一笑,讚道:“師兄好記性,還記得小弟的歲數。”
澹臺墨輕嘆一聲,我怎麼能不記得呢?
他眼中溼潤,抬頭望向穹頂,幼時的一幕幕無比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裡。他自幼是孤兒,被師父收養,被收入到一個叫“玄宗正氣門”的宗派,從小在門內長大。這白衣人叫沈白衣,
人如其名,從小就愛穿白衣,比自己入門較晚,是師弟。他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當時自己二十歲出頭,沈白衣才六歲。站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地,少年老成地稱呼自己師兄。逗得他忍不住開懷大笑,自那一天起他就發自內心的:()修真之師叔納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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