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啊!好燙!(第2/3 頁)
來說就是,就算沒有影像證明這個人犯罪,也沒有dna、指紋等等來敲出實錘,但只要形成證據鏈,就可以定罪。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用禍亂宮闈來引起皇帝惡感,再丟擲科舉舞弊之事,如此,在皇帝對這個人的品性先入為主的情況下,哪怕證據並非十分充分,對方也很難再逃出生天。
但是!!!
太孫沒想到阻力大到這個地步!
許煙杪不是一個從九品小官嗎!為什麼接二連三有官員跳出來為他說話!
許煙杪自己都還沒有反駁呢!
【啊,這個…】
許煙杪有點頭疼。
他之所以進入原主的身體,是系統跟原主做了交易——系統說,它們是正經的公司,不搞強買強賣。
此前,原主先保送舉人,後落第趕上政策修改可以直接進國子監,進了國子監後運氣爆棚趕上吏部缺人,又成功當了吏部司務這樣的小京職。
能留在京城,這可比其他落第舉人的去向——或府佐或州縣正官或教職,好得太多。
這些事接連發生在半年內,一次比一次運氣好,一次比一次心情激動,激動著激動著,原主就因為興奮過度死亡了。
然後,強烈的怨氣引來了系統。
舉個例子就是: “我為了考公辛苦準備多年,好不容易上岸,上的還是中央部委,我居然猝死了!我不甘心!!!
得知不能復活也沒關係,他強烈希望許煙杪能幫他去職位上至少呆一段時間,不然他的心好痛。
【我要怎麼辯解呢?說我之前陷入胎中之迷,行事渾噩,突然有一天靈臺清明,但從字跡到生活習慣到語氣都和以往不同了?這麼扯的理由真的會有人信嗎?】
大夏君臣: !!!
我們信啊!
你快說啊!給我們一個信的機會!我們已經準備好在信了!
太孫還在那裡高呼: 不然!讓許煙杪下筆一寫就知道了!他如果能寫出來一樣的字跡,那就是我誣告!我還收集了他近些時日親筆所寫的右手字,正與字條一致!
“而且!”太孫語氣激昂: “他連‘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都背不對!都背成了‘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試問,這樣的人,如何能透過科考及鄉試、會試!必定是有人代考!
——這事,是太孫意外得知權應璋與他人聊到許煙杪時的對話,才知曉的。反正科舉考場又沒有監控,他說是代考就是代考。
【啊,完了。】
許煙杪憂傷地想。
四書五經什麼的,他確實真的不會背。而且,當了司務之後,工作上也用不上這些,不然他早就拿出對待高考的精神去啃下來了。
【沒辦法解釋,看來只能等死了。】
別啊!!!
老皇帝和百官瞳孔地震。
你死了我們怎麼活!
工部尚書心臟都快停跳了,直接站出來: “太孫殿下可有其代考的證據?可切
莫汙衊了好人。”太孫幾乎瞪出了眼珠子。
這許煙杪到底有什麼通天背景!那些科舉監考的官員站出來說話他不意外,利益相關,但你一個
正二品的工部尚書幫一個從九品的官員站臺?!
權應璋似乎看出來點太孫的想法,於是輕輕起身——他年歲大,特得天子賜座,平日裡也不需要處理什麼政務,建言什麼朝政,只當個千金買馬骨的活政,給天下學子證明一下大夏對人才很重視很尊敬,哪怕是之前忠於前朝的人才。
他站了起來,太孫只得俯身對這位老者行禮。
權應璋理也沒理他,對著老皇帝行了個輕禮: “陛下,臣與許煙杪相處過些許時日,其並非會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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