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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捕獵者和獵物的身份一定是固定的呢,她利用著厲陌內心隱秘的,獨屬於上位者的極其惡劣的掌控欲,讓他把她當做獵物,他的興趣滋生於慾望。但是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很明顯,或許他都沒察覺到,他正在狩獵過程中逐步動心。
看來是時候找個機會讓他知道自己是個有男朋友的人了,也許他的生日當天是最好的時機。
和厲陌對視著,蘇妍心裡迅速劃過一絲不忍。他從沒露出過這樣的表情,像是徹底把她納入領地內的孤狼,將她放置於柔軟的腹部,信任著她,毫不擔心她會將尖刀插進他的肚皮。
然而很遺憾的,他面前的這個可不是他想像中的柔軟的菟絲花,溫順的新生羔羊,對危險一無所知的小白兔。
不過是個虛擬的劇情世界。這樣想著,她迅速把心頭的那絲不忍壓下去,甜甜的回他一個「好」。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如果沒有之後的發展,他對她的感情也就止步於此了。這種從對獵物的掌控欲中滋生出的微薄愛意,如果按照正常的校園文發展走下去,這種愛意也許會變成更為牢固的親情,但是一輩子乃至到下輩子都沒有演變成濃烈愛意的可能性,只有痛苦和甜蜜交織的愛情,才會讓他欲罷不能,終身難忘。
第18章 上位進行時17
楚懷瑾最近有點忙。
好不容易整天學姐長學姐短的沈曜最近消停了點,又來了個白衡說什麼遇到真愛了,問他怎麼追女孩?
追女孩吧,其實他不太知道怎麼追,但是這不妨礙他吃瓜不是,指導人啊。
楚懷瑾把一杯意式濃縮推給對面,桃花眼彎彎:「請說出你的故事。」
白衡有點不好意思,他有些侷促的抿了一口咖啡:「說什麼?」
「當然是說你喜歡的人是什麼型別的,你怎麼認識的她啊。」楚懷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花襯衣,對著頻頻對他們投以目光的漂亮女孩給了一個k,待女孩臉紅跑掉後感嘆真的是沒人能抵擋自己的魅力。
白衡組織了一下語言:「她是那種很單純,很直接,很有責任心的女孩,我和她見了一面後就一直忘不了她」
「等等,你是說,你一見鍾情了?」
這倒是一件稀奇事,按照他對白衡的瞭解,這人應該是他認識的人裡最不可能一見鍾情的一個。他對旁人有很重的心防,楚懷瑾想起小時候有一段時間他媽老喜歡拉著他看劇,他當時就覺得,如果白衡在宮鬥劇裡,絕對是能活到後面幾集的角色。他外熱內冷,表面看上去對誰都挺好,內裡卻是十分冷漠。
就像大家都說白衡是個妹控,實際在楚懷瑾看來,他對白清清那個妹妹的親情也寡淡的可憐。
「一見鍾情可以那麼說吧。」他回想起那天的事情,無論怎麼推敲,都只能歸咎於巧合。既然這樣,不如將之姑且算作上天的安排。他那天的心動做不得假,相比於娶一個父母喜歡的門當戶對的過一輩子,如果可以找到一個中意的,他還是想和自己喜歡的先試一試,「她就像,水晶一樣。」
這個比喻好肉麻。楚懷瑾感到一陣惡寒,聽白衡的描述總有種夢回古早瑪麗蘇的感覺。同時他心裡也升騰出一絲好奇,萬一這是紀實描述,這樣的妙人他能不知道?
「她知道你是誰嗎,你這張臉擺在她面前就很有殺傷力吧。」說起這個,楚懷瑾想到和對方的一點陳年恩怨,在他們四個還上幼兒園的時候,園裡曾舉辦過一個最美幼兒的比賽,厲陌和沈曜小小年紀就特立獨行,對這個比賽表現的不屑一顧。他當時以為自己穩贏第一,沒想到白衡這廝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大半個幼兒園都和他是好朋友,理由是他長的就像個好人,把楚懷瑾氣個仰倒。「如果這都不好使,你直接告訴她你現在就身價過億,以後還可能繼承市值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