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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尋找盛香水的瓶子時候,他還是選擇了瓷瓶,精美實在。
”醉青州,真是好名字!也不知道誰能取出如此文雅的名字。“
王世傑端起酒罈仔細打量了一下,看見酒罈上貼著的紅紙上寫著醉青州頓時一陣狂拍馬屁,他早已知曉這酒的名字是蕭銘取得,此時故作不知。
李三在屋裡伺候著,得意地說道:“這是咱殿下取得。”
“原來是殿下,哎呀,殿下高才,以往王某,秦牧,魏青,孫棟自稱青州四大才子,如今看來,確是班門弄斧,慚愧慚愧。”王世傑作驚歎之狀。
蕭銘心裡一陣惡寒,這馬屁的水準拍的也太低了,毫無格調,以前的蕭銘雖然不學無術,但也知道這醉青州不過爾爾。
“王兄謬讚了,來,剛才王兄必是凍壞了,還是先飲杯酒暖暖身子,李三,給王公子溫杯酒。”
李三拿著溫酒銅器安置在爐子上,將壇中的酒溫了一會兒給王世傑和蕭銘分別倒了一杯。
在現代,蕭銘是不喜歡喝酒的,但來到這裡,倒是慢慢能接受了,尤其是這寒冬臘月,喝一杯溫酒比吹空調還要管用,幾杯酒下肚,足以出汗。
微醉以後再往床上一躺,一夜的無聊時光就過去了。
還有就是現在,大雪狂風,不方便出去,喝一杯小酒便可度過這閒暇時光。
“殿下,請!”王世傑端起酒杯,輕輕舔了舔嘴唇。
蕭銘舉杯,二人一起飲下,一杯熱酒下肚,蕭銘頓時感覺一股火在身體裡慢慢燃燒起來。
“啊!”王世傑發出一聲被烈酒刺激的呻吟,閉著眼,齜著牙,慢慢回味了一會兒,他說道:“殿下,這酒味道辛辣,入口綿柔,喝過殿下的酒,以前的那些米酒真如清水一般,真是好酒,不過可惜了……”
“可惜了?不知王兄所言何意?”蕭銘示意李三再給王世傑滿上。
王府裡的酒杯屬於擴口杯,上寬下窄,一杯酒少說也是二兩,剛才王世傑竟是和往常一樣一飲而盡。
王世傑心裡始終裝著父親交代的事情,尋了個話頭就提及此事,“可惜這酒我們王家無福販售。”
“王兄,這酒給秦家本王自是有道理的,王家固然有馬隊,不過這馬隊畢竟不如漕運,交給秦家本王也是為了多賺一些銀子。“蕭銘說道。
他把酒給秦家一部分是為了扶持秦家,一部分就是他說的意思,在這種落後的時代,路上輸運是不如漕運的,雖說漕運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量大,而且相對來說還很安全。
“原來如此。”王世傑稍稍安心,不過他又試探著問道,“殿下何時又學會了釀酒了,莫非也是那本書?”
“你知我知即可。”蕭銘一句話搪塞過去,不願多提,他端起酒杯道,“來,今日飲酒賞雪,休再提這些瑣事。”
剛才一碗喝的有點猛,王世傑漸漸有些上頭了,腦袋暈乎乎的,心想該問的也問了,不如痛快飲酒,他說道:“對,喝酒。”
說罷,一碗又喝了下去。
“王兄海量呀。”蕭銘每次只是喝一小口,他可知道這酒的厲害,不過王世傑顯然以前這樣喝酒喝習慣了。
“殿下,愚弟可是千杯不醉,這點酒還不算什麼。”他想起齊王府的正殿是上下三層,說道:“殿下,在這裡喝酒實在乏味,不如上閣樓一邊欣賞青州城的雪景,一邊喝酒,如何?”
“王兄說的極是。“蕭銘點了點頭,讓李三把酒和爐子搬到正殿的三層的閣樓上,二人跟著去了。
在青州,蕭銘的齊王府的正殿可謂是鶴立雞群,就是因為這三層高的正殿,從正殿之上可以把青州盡收眼底。
二人在閣樓圍欄邊坐下,再次飲酒,王世傑倏忽又喝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