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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多打些,分給其他姐妹。”
大太太笑笑,道,“我還當什麼事,原來就是這個,你拿來我看看。”
二孃乖巧的將絡子遞過去,大太太看了看,道,“還真是挺精巧的,難得你有這份心思,你便照這個樣子多打幾個,等到了年關,其他的親戚也要走動,這些東西也要備下了。”
二孃心裡一跳,不由的坐直了幾分,大太太果然道,“這些年也沒少給你們姐妹請女紅師傅,也不知這手藝怎麼樣了,等過幾日府中事了了,你便將手裡繡的幾個小玩意兒拿來我看看,若是可行,你便幫襯著五娘開始做些給親戚女眷的贈禮,這些東西最是繁瑣,卻偏偏又少不得。”
二孃笑著應下,心裡卻是暗自揣摩大太太的意思。
平常這些露臉的事情都是大娘和三娘做的,怎麼如今卻是找了自己和五娘?五娘倒還好說,畢竟是嫡出女紅又好,可府裡那麼多庶女,卻怎麼單單挑了自己幫襯,又特意點明瞭等府中事了,大太太當家,府中一向平靜,要是有事,也只有出府做客這一件,莫非真的是?
二孃抬頭悄悄的看了大太太一眼,不知是大太太一直看著她還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才轉過來,兩人對了個正著,二孃一怔,只覺得大太太目含深意,卻也不敢多看,忙又低下頭去。
這次出府果然非同尋常,大太太這樣說,不過是要她聽話,只有聽話,才會有好的下場。
二孃想通這一點,心下無奈卻又悲哀,到底是庶女,也只有這種時候,才會被想起,才會有用。
二孃從大太太屋子裡出來,外面又起了風,錦言急忙拿了披風替二孃繫好,才緊張的問,“大太太可喜歡?”
二孃勉強露出笑,卻也不多說,只捏緊了手裡的絡子往外走去。
還沒到院子口,便見六娘一路急匆匆的走來,見了二孃也顧不得打招呼,又往前跑去了。
五娘吃過了午飯,躺了一會兒便又坐起身來,將錦繡青枚兩個丫頭叫進暖閣,一邊做針線一邊說話。
有小丫頭捧了花茶上來,五娘接過吃了一口,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昨兒聽說肖郎中有進過府,莫不是大姐的病又緊起來了,青枚你去送孝經的時候大姐不是還好著?”
青枚手指靈活的分著繡線,聞言回道,“是好著,奴婢去的時候,大娘子說話可中氣十足呢,聽著與往日的也沒有什麼不同。”
五娘皺皺眉,開口吩咐錦繡,“你出去問問,看是不是誰病了,若是真有,便少不得要去探望一下。”
錦繡應聲出去,一會兒的功夫就回到暖閣,道,“幾個小丫頭說,好像是府裡的五姨娘病了,聽說病的不輕,連院子都出不了,大太太派了兩個得力的婆子過去照應。”
“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會病了,可有說是什麼病?”
錦繡搖搖頭,道,“小丫頭也是聽人說的,只說是什麼會傳染的病,大太太這才緊張起來,特意派了經事的婆子過去幫襯。”
五娘點點頭,卻是不再說話。
五姨娘身體一向好,斷不會無緣無故的病了,除非是大太太不想她亂走,軟禁了起來,又或者是五姨娘知道了什麼訊息,大太太不想她說出去,什麼事會這樣緊要?
大概是看出了五孃的想法,錦繡忽然走近了五娘,悄悄的道,“六娘子院子的玉秀是個碎嘴子,說話又不把門,奴婢上午去領姑娘的月例,正好遇到她,便說了兩句,玉秀說,那日五姨娘和六娘子在屋裡說話,她在外頭做活計,隱隱約約好像聽到幾個字,像是……忠勇侯?”
五娘心下一驚,竟然是忠勇侯?難怪六娘這樣重視,寧願忍受大娘子陰陽怪氣的脾氣也要突然親近,原來打的這個主意。
只是……五娘抬頭看了看錦繡,“她還說給誰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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