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做戲(第1/2 頁)
“...嗯。”此時的蕭璆鳴紅著臉,竟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僵硬的轉過了身子,不看李蔚兮。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李蔚兮笑嘻嘻的說道,又回到了以前那副山大王的模樣。
天泛魚肚白,蕭璆鳴先一步入城,叫了幫手和郎中,到城外把渡巖太到了醫館,二人才回了客棧。
到了客棧後,二人便覺氣氛不對,大堂站了許多兵,其他的客人都不見了,只看見掌櫃和小二站在櫃檯後瑟瑟發抖,上樓後,姒昭正和城主坐著說些什麼。
姒昭一抬頭看見了剛踏進門的李蔚兮,面色嚴肅。
“怎麼了?”李蔚兮走到跟前,見雙星齊光,連城主都是滿面愁容不禁問道。
“京都出事了。”姒昭先開口道。
“京都?京都能出什麼事?”李蔚兮驚訝。
京都那樣森嚴重要的地方,怎麼會出事。
城主樑兆忠看了看李蔚兮與身後的蕭璆鳴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姒昭的眼色。只見姒昭瞟了眼後頭的蕭璆鳴冷著臉說道:“說吧,沒外人。”
梁兆忠握了握攥著的拳頭說道:“今早京都派人來,說,說玉璽被盜了。”
“什麼?你你你說什麼?”李蔚兮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方才聽到的。
蕭璆鳴也是一愣,皺起了眉。
這玉璽是皇帝行使權力的信物,是國家的象徵,失去了玉璽,皇帝的任何命令都名不正,言不順,一個失去權力的皇帝,和沒有玉璽的國家,危如累卵。
“這事絕不可叫這屋子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所以陛下不好大張旗鼓的搜查,只知道在玉璽被盜當天,東夷的公主也不見了蹤影。”說道此處,梁兆忠有些不確定,思籌片刻繼續恨恨道:“東夷絕不敢如此,只怕還有幫手,如今皇城危矣,京都的一兵一卒都不能離開,陛下只說,看蹤跡,偷盜之人應該是往東北方跑,按照時間腳程,應該已經逃到劍陽附近,所以叫微臣通知殿下,務必,拿回玉璽。”
說著起身跪倒在地道:“微臣微末之力,定當助殿下,拿回玉璽!”
梁兆忠說完,房間煞時安靜,姒昭並未回話,只是坐著盯著眼前的茶杯,片刻後說道:“好一個蠻夷小國,我說怎麼這麼沒頭沒腦的在劍陽動手,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姒昭示意雙星將梁兆忠扶起,繼而說道。
“你是說,他們偷了玉璽,待逃到劍陽,若不出意外此時的劍陽已然已然掌握在他們之手,屆時他們手握玉璽,攪亂大晟,再出兵裡應外合,奪取大晟,豈不是如探囊取物了。”李蔚兮越說越激動,說完啪的拍了下桌子,在這安靜的屋子裡,顯得那麼振聾發聵。
“是啊,真是好計謀,這玉璽,怎麼就偷得這麼容易?”說著,瞟了眼依靠在門口的蕭璆鳴。
“公主是懷疑宮中,有細作?”蕭璆鳴勾起嘴角笑道。
“細作不細作的,難說得很,難保不是那個臣子,心懷叵測。”陰陽怪氣地說完,姒昭就看向梁兆忠說道:“此事攸關天下,還望城主能鼎力相助。”
“是是,這是臣的分內之事,一切聽憑殿下吩咐。”梁兆忠點點頭說道。
“您確定這偷盜之人還沒到劍陽嗎?”姒昭問道。
“陛下派來的人說,這一路以叫各處城池暗莊阻攔,算上今日,玉璽被盜有十日,就算他腳程再快,也定還未到劍陽。”梁兆忠思籌片刻說道。
“好,那就請城主,與姒昭演場戲”
這一天,姒昭幾人並未出城,而城主則往街上扔了幾具牢裡死刑犯的屍體,百姓們便人心惶惶,不肖半日,最繁華的街道上竟連個影兒都看不見。
這樣的餿主意當然是李蔚兮出的,姒昭叫城主做出劍陽已然被他們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