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第2/3 頁)
著一枚漆黑的晶石鈴鐺,搖晃起來叮噹輕響。
項圈後延伸的鎖鏈攥在蘭波手裡。
這是一種奇異的精神寄託,項圈釦在頸上的一瞬間,白楚年感到自己不會再被丟棄,才有了為所欲為的勇氣。
他突然翻身,野獸覺醒般用啃咬來膜拜蘭波的身體。
蘭波喜歡掌控他的進度,喜歡在他瀕臨高點時向後扯住項圈,讓他暫時失去呼吸,因為極度的渴望得不到滿足而滿眼委屈,用水淋淋的眼神請求蘭波允許他繼續。
似乎這不是一場野獸盛宴,而是一場虔誠獻祭。
“你已經完全屬於我了。”蘭波在他耳邊說,“未來千萬年,都是我的使者。”
——
除了何所謂以外,戴檸教官是第一個發覺白楚年回來的,因為他就住隔壁獨棟,聽了一夜牆角,昨晚動靜真夠大的。
清早日光透過窗簾縫照到了白楚年眼睛上,他睜開一隻眼,控制死海心巖變成鉤子,把簾子拉上,然後繼續把頭埋在老婆胸前睡回籠覺,老婆身上又軟又香,抱著就不想鬆手。
碎片化的記憶又讓他清醒了些,他忽然坐起來,躡手躡腳下床,去陽臺張望海灘,海灘一片寧靜,清澈如常。
他又拿蘭波的手機上了會網,看看新聞,關於海域解封固塊幾乎清除完畢的新聞讓他揪起心來,又長舒一口氣。
一雙手忽然搭在了肩膀上,蘭波俯身湊近他:“在看什麼?”
白楚年盤腿坐在搖椅裡,仰頭問:“老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真和人類翻臉了?”
蘭波慢慢走到欄杆前,手一撐便坐了上去,望著不遠處的海灘:“是啊。”
“你們打仗了嗎?”
“沒有。”蘭波引來一股水流,水化鋼在掌心鑄造成一把手槍,蘭波熟練地向裡面裝填子彈,淡淡道,“我很清楚人類武器的殺傷力有多強,正面相抗的話,海族會死傷無數,這對我的子民而言是場無妄之災。其實這個星球上已經沒有部落能與人類對抗了,能讓那個種族消亡的只有他們自己。”
“大海是最寬容的,你得罪她的時候,她會寬限你一個時間去挽救,而不會立刻報復你。”蘭波將手中的透明槍攥碎,水流順著指尖淌到腳下,“可大海也是最難哄的,當她真正憤怒的時候,做什麼都晚了。”
“但你的那些孩子們讓我覺得那個族群至少還有救。”蘭波談起蚜蟲島的學員們時眼裡都噙著笑意,“救世主,這個詞送給他們最合適。”
“要跟我回加勒比海玩一陣嗎?”蘭波回頭瞧他,“其實我有不少朋友,我想把你介紹給他們。”
“好啊。”白楚年站起來,當即著手收拾東西打包行李,“對了,臨走前我想去城市看看。”
蘭波微抬下巴:“走。”
與蚜蟲島上的教官們簡單告了個別,白楚年便化身巨獸白獅,載著蘭波踏水而去。
正午時分,海面也被照得溫暖起來,蘭波引起水化鋼階梯,白獅便奔跑到高空,階梯突然破碎,飛濺的水流又在白獅肩胛處鑄造成一對翅膀,白獅借力滑翔,重新落回水面。
高空的水流破碎,落回海面,像晴朗天空中下了一場太陽雨,空中延伸出淺淡的彩虹。
蘭波側坐在白獅背上,指著蚜蟲市最高的鐘樓:“我們去那,那能看到整個城市。”
白獅在林立的高樓大廈間穿梭跳躍,站在了城市最高點鐘樓上,本體擬態消失,人形態出現。
恰巧鐘錶指向了正午十二點,大鐘敲響,悠遠的鐘聲在城市上空緩緩飄蕩,路上的行人習慣性抬頭向鐘樓望去——
白楚年垂下一條腿坐在時鐘頂點,臂彎裡悠哉挎著一把死海心巖長柄鐮刀,白髮隨風凌亂掀起,蘭波側坐在他肩頭,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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