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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案子。&rdo;

&ldo;卷進案子?&rdo;我發現了她的一個疏漏。

&ldo;畢竟，午夜拔頭人的那件案子你都能查清楚。我覺得如果你被捲了進來，說不定可以將這碎屍案弄得水落石出。&rdo;她停頓了一下，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愧疚表情，&ldo;如果會給你帶來麻煩，真的很抱歉。&rdo;

&ldo;你在說謊。&rdo;我的聲音變得冷漠。

她茫然地看著我。

我冷笑，&ldo;直到昨天晚上，我都看不出尋找你和碎屍案會有什麼聯絡。

&ldo;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那個高中生死在了我事務所樓下，如果不是那個高中生的死法跟碎屍案相似，你所做的那些事，怎麼可能把我捲到這件碎屍案中?

&ldo;除非，你早就知道，那名高中生會死，而且會被碎屍!

&ldo;就算你不是兇手，也是知情人!

&ldo;那麼，要我打電話報警嗎?&rdo;我揚起手機。

沉默，僅僅過了一會兒。

&ldo;好吧，我知道那個高中生很可能會被碎屍，那個中年男人也很有可能。&rdo;她面如冰霜。

&ldo;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開始找你，就很有可能會發生碎屍案件?這怎麼可能?&rdo;

&ldo;因為，我懷疑你就是那個碎屍兇手!&rdo;

我張大了嘴，感到啼笑皆非，&ldo;胡扯!&rdo;

&ldo;別過來!&rdo;她抓起電腦桌上的原子筆，&ldo;有什麼不可能!碎屍的手法跟七年前一模一樣!當時你就在那裡!&rdo;

七年前?猶如半空中響起一個炸雷，我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張璇向前跨了一大步，想奪門而逃。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攔她。

她尖叫一聲，用力推了我一把。

右肩突然變得痠麻無力，往下看，那支原子筆剛好插在胸口偏右一點的地方，鮮血往外流著。

&ldo;報應嗎?&rdo;我慘笑著倒下，然後聽到腦袋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墜入黑暗。

大霧瀰漫。

空氣被濁白色的浮塵代替，猶如過期的牛奶倒進了純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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