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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裊裊皺著眉頭:「那你現在給他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確認一下,他們有沒有按照我說的做。」鄭楚說:「這件事終究不是我親自動手,什麼時候都有個萬一。」
「就像你說的,萬一現在在屋子裡的人真的是方玲玲,那我們的計劃就已經洩露了。」鄭楚嘆了口氣:「可是他們一直不接電話。」
「那……萬一方玲玲沒有死呢?」陳裊裊擔憂的問道。
鄭楚看著擔心的陳裊裊,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就算方玲玲沒有死,那也是一切都回到最初,對我們依舊是沒有任何影響不是麼?」
陳裊裊笑著點了點頭:「無論如何,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了……」
『無論如何,你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了……』在某個地方,竊聽器裡傳出這麼一個聲音。
鄭楚和陳裊裊還在等待警察的來領,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被看在眼裡。
☆、三個男人
當方玲玲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依舊是躺在那個骯髒的桌子上,而那個男人也消失不見了。
是離開了嗎?方玲玲坐了起來,她現在腦子有些暈暈的。
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讓她措手不及,現在獨自一個人從鬼門關回來,她反而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
本來方玲玲就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只不過突如其來的事情讓她猝手不及而已,現在她可以冷靜的思考一些事情了。
首先她已經猜出這件事情的起因了,一定是因為鄭楚跟他那個懷了孕的小三的計謀,紫薇跟自己說了很多次,說要提防著鄭楚,方玲玲嘴上說著滿不在意,其實心中也已經有所戒備了。
可是誰能想到這兩個人的動作竟然那麼快?
方玲玲下了桌子,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屋子是木製的,但是看起來並不脆弱,僅憑自己一個人想必打出一個洞出去也是很難的。
這個房子應該還沒有任何供水裝置,因為那些水管全部都已經生鏽,然後彎曲斷裂。
方玲玲走過去,挑選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結實的水管,然後按照被折斷的軌跡上下彎曲,用了大概五分鐘,方玲玲的手臂快要脫力的時候,水管終於在她的手裡斷成了兩節。
水管的切面因為不斷的彎曲顯得很鋒利,而且幾乎平口的切面也讓方玲玲覺得這個用來刺什麼東西也是可以的。
她又回去找了一塊布,把水管不鋒利的另一頭包起來,這樣拿在手裡也不至於傷了自己。
畢竟這個水管看起來鏽跡斑斑,如果被扎到,也許沒被人砍死,直接會得破傷風吧。
一旦有武器在手,方玲玲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有底氣了,說不定那個野蠻人再過來自己也能與之一戰。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麼野蠻人離開了,但是她還不能確定那個人就不會回來,現在首當其衝的是要離開這個屋子。
屋子只有兩扇門,一扇是通往自己原來那個房間的門,還有一個門是虛掩著的,外面漆黑一片,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出去,方玲玲這麼跟自己打氣,然後就抬腳走到了那扇門前。
輕輕的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幽深的長廊。
方玲玲還真沒有想到這棟房子竟然那麼大,走廊都那麼長,那麼相比之後的路一定也不會多簡單吧。
走廊兩邊有很多門,門一扇門都關的叮噹響,方玲玲試了試,根本沒有辦法開啟。
不知道是從裡面鎖住的,還是本來就打不開,反正幾乎每一扇門的背後,都是死一般的沉靜。
也許這個房子裡現在只有自己和那個野蠻人在也說不定。
馬丁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