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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踩著最後一秒完成了所有規定動作!計時牌上12:00的紅字分外醒目。
正對著長方形的主看臺對於羅巡教授最後的圓形圖案看得分外真切,一瞬間集體無語。唯有沉默寡言的章明遠教授發自內心地讚歎:“流氓!”一個流氓人騎著一匹流氓馬在以嚴厲著稱的國家的賽馬場上繪製出了一副生動的人類男性生殖器的畫面,給純潔的阿拉伯人民留下了震撼的印象。——羅巡,你是生理衛生學教授嗎?⊙﹏⊙
安治立刻給王儲翻譯:“見笑了!”大使馬上接話:“雖然會騎馬,但羅教授畢竟是外行啊,什麼都不懂。哈哈。”
王儲很大度,哈哈一笑,“是啊!”開始鼓掌,在場觀眾看見王儲鼓掌,也開始鼓掌。霎那間,掌聲響成一片。
羅教授露出自信兼謙虛的笑容,脫帽向四周致敬。帶上帽子,打馬揚鞭就下場,直奔柵欄口,翻身下馬拽著汗血賤馬就往馬房跑,回頭看看遠離的賽場。不出所料,場地工作人員正在積極地翻平場上的沙土以供下一位選手比賽只用。——那麼流氓的圖形越早毀屍滅跡越好!
下一位選手出場。
羅巡退場。
柵欄裡是一格一格單獨的馬房,羅巡進入A1號,拴馬。莊書禮劉靜鍾林曄都圍了過來。
作為密友,劉靜恭喜他順利結束第一輪比賽,誇獎:“羅巡,你真敢!”這裡是沙烏地阿拉伯,就剛才那幅鉅作,換成個阿拉伯人定個□罪什麼的恐怕都是輕的,按上個觸犯王室成員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是我,是它!”羅教授直指汗血寶馬,無恥之極的把責任全部推在一四蹄畜生的身上。無辜的寶馬打了個響鼻,抬腿就想踢。
羅巡抬起手掌亮出兩指間明晃晃的鋼製,面目猙獰,威脅:“還有兩輪,你他媽給我老實點,信不信我把你從寶馬紮成馬蜂窩。”
呼,呼——,馬蜂窩打著鼻息往後退。
喜歡馬匹的莊書禮同志覺得馬太可憐,勸說:“羅巡,不要欺負弱小。”
羅巡無限委屈:“老莊是它欺負我,給我使絆子。”又想把他摔下馬又是原地不動讓他出醜。
“你和它還不熟,多溝通溝通就好了。”莊書禮在軍馬場當過兵,深知駿馬都是有點脾氣的,得順毛擼才行。
鍾林曄疑惑地湊了過來:“和它溝通?它是阿拉伯馬吧,聽的懂漢語?”中華文明已經普及到這種程度了?剛才羅巡是用中國話在威脅它呀!
羅巡被提醒,看看馬看看手裡的針,看得馬又退了一步,肯定:“它聽懂了。”聽不懂也看懂了。
看不懂也沒關係,羅少校估摸這第二輪得一個小時以後,抓緊時間和馬溝通,開始用英語、阿拉伯語、利雅得方言輪番威脅這匹倒了血黴的汗血寶馬。
劉靜由著他發神經,提醒莊書禮:“障礙賽至少還得有兩個小時。”
“我去遛馬。”莊書禮回到自己的馬房,分配給他的馬的長相雖然不及羅巡的那匹,但卻是一匹有馬格的好馬,昂首挺胸的樣子比莊書禮還要正直,一點沒有羅巡那匹的劣根性,既不欺生也不欺負外國人,真正體現了騎士精神。
莊書禮人馬合一,向訓練用場地就去了。
A1馬房裡除了正在威脅一匹四蹄畜生的羅巡,就剩下劉靜和鍾林曄。
鍾林曄回頭看看正一心一意對馬彈琴的人,挨近劉靜,沒話找話:“老師,看到他們良好的競技狀態,我覺得我們沒有機會出場了。”這就是替補隊員的悲哀啊!
劉靜掃了他一眼,不搭話。
鍾林曄急了,臉都皺成一團:“劉靜,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啊?”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暈的五迷三道的劉靜同志安安靜靜地窩在自己懷裡:)——當然,昨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