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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黃瀨這樣好看的孩子,他也很樂於滿足一下他這樣並不苛責的想法。
宮崎佑樹招了招手,將自己手中的這一份選單還給了服務生,「秋刀魚定食,以及一份味增湯,謝謝。」
服務生紅著臉低頭記下,收下了選單鞠躬離開。
宮崎佑樹有些遲鈍的問道:「剛才說到哪裡了?」
黃瀨涼太指了指自己,提醒道:「說到和我打一場了哦。」
這樣少年氣的做法讓宮崎佑樹抿唇笑了笑。他說道:「嗯,不過今天大概是不行了,黃瀨君想的話過幾天就可以。」說完,他又看向笠松幸男,「笠松要來嗎?」
笠松立馬點頭,但又有些猶豫:「可以嗎?前輩。」
宮崎佑樹失笑道:「只是一場球賽而已,不要太有負擔。而且……或許我會輸也說不定。」
笠松一聽,神色有些彆扭的說:「不,我有些想不出來宮崎前輩失敗的畫面。」
黃瀨涼太不滿的鼓了鼓臉頰:「笠松前輩——」
這笑鬧著,宮崎佑樹的手機響了起來。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他對面前的兩位後背欠了欠身體,這才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接聽電話。
笠松幸男看著宮崎佑樹走遠,冷不丁的被突然湊近的黃瀨涼太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黃瀨涼太往後一靠,「就是覺得前輩好像很看重宮崎前輩。」
笠松幸男問道:「怎麼了?」
黃瀨涼太看著遠處男人接聽著電話,神情從最初的輕鬆,然後慢慢的皺緊了眉頭……
黃瀨涼太說道:「我感覺啊,只是感覺他和我們不像是一個世界的。」
笠松幸男聽了,並不覺得奇怪,「宮崎前輩一直都是這樣。」
黃瀨涼太摸了摸下巴,懷疑道:「他真的只有二十歲嗎?」
笠松幸男笑了出來,「怎麼樣?看上去像是很成熟對吧?有種成功人士的魅力。」
黃瀨涼太身體打了個顫,「這種話從前輩你的嘴巴里說出來還真是有點難接受啊。」
這邊,宮崎佑樹掛了電話還是覺得有些迷茫。
他應該沒有做錯什麼才對,但為什麼被分手了?
但身處神奈川的宮崎也做不到立馬的趕到東京去,所以他只是暫且掛了電話,回到了飯桌上。
周圍是海常籃球部部員們笑鬧著的聲音,宮崎佑樹也很快的就收斂了那些雜亂的思緒。
笠松體貼的沒有多問宮崎那一通電話是什麼。後來他們繼續說著和黃瀨約戰的事情,宮崎佑樹就和黃瀨涼太交換了手機號。又說到海常接下來今年的比賽,笠松問宮崎要不要來看看。
但宮崎佑樹考慮到港口那邊的事情,不能夠保證,只說如果有空就去看看。
聚餐結束,宮崎佑樹將這一群學生送到了街上,等他們全都走了,他自己才換了個方向回東京去。
海常的校慶是校方早就聯絡了宮崎佑樹,他也一早就答應了要回來演講的,所以沒能推掉。本來他還打算在神奈川住一晚,只是晚上聚餐的那一通電話讓他的計劃泡湯了。
從神奈川的電車開了一段時間,等宮崎佑樹下了車,就撥通了夜神月的電話。
沒有等太久,電話就接通了。
宮崎佑樹說道:「我已經回東京了,你現在方便出門嗎?」夜神月的父親是東京警察局局長,家庭偏向傳統,所以至今他的父母也都還不知道夜神月目前有一個男性戀人……不,應該也算不上了,因為宮崎佑樹今天被分手了。
電話另一邊夜神月告訴了宮崎佑樹見面地點,宮崎看了眼手腕上的手錶,想著還是不要讓月等太久,就招手打計程車趕了過去。
約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