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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莫道:“他到底來了多久了?”
阿律道:“記不得了,反正有不少年啦。”
諸葛英道:“可知道他是從哪兒來的麼?”
阿律搖頭說道:“不知道,他沒說過,反正是從中原來的。”
諸葛英道:“他只有一個人,沒妻子兒女?”
阿律搖頭說道:“沒有,就只他一個人,提起他有沒有妻子兒子,我倒想起來了,我剛才不是說過,村裡的人都喜歡他,尊敬他麼,就因為這大家眼見他人到了這個年紀仍是一個人,連個照顧他的人都沒有,就熱心地替他做媒說合,起先說的是村西的寡婦阿花娘,他不要,說什麼都不肯要,大家只當是他嫌阿花娘是個寡婦,就雙替他說了村東的美娜,而且把美娜送到了他的酒館裡……”
銀妞忽然笑了。
諸葛英微愕說道:“銀妞,你笑什麼?”
銀妞笑著說:“你聽嘛。”
阿律接著說:“這一來不要緊,把酒叔叔嚇壞了,三天三夜沒敢回去,害得美娜一個人在他那兒等了三天三夜,結果美娜一氣之下,哭著跑了回去,對著神賭咒,這輩子說什麼都不嫁人了。”
諸葛美失笑說道:“原來如此,這位掌櫃的也真是,看來他是不願意成家了。”
阿律道:“後來他回來了,有人問起他,他說自己年紀大了,寡婦他不願意要,姑娘他又怕誤人一輩子,總而言之一句話,他是不願意成家,他說得好,一個人沒牽沒掛,有就吃一頓,沒有就餓一頓,一旦死了,誰把他當朋友,誰就找塊草蓆包地一包,免得有人在一邊哭哭啼啼的。”
阿律道:“酒叔叔就是這麼個人。”
諸葛英道:“提起他古道熱腸,樂於助人,我倒想起了一件事,這村裡可有個叫阿金的人。”
阿律道:“有啊!怎麼啦?”
諸葛英道:“阿金娘今天到酒館去換酒……”
阿律道:“你說誰呀?”
諸葛英一怔,愕然叫道:“阿金娘?”
“阿金到現在還沒有討老婆,那來的阿金娘。”
諸葛英也為之一怔,道:“怎麼說,阿金到現在還沒有討老婆?”
諸葛英道:“那……那位掌櫃的怎麼說那位婦人是阿金娘。”
阿律道:“酒叔叔說的?不會吧,這個村子就這麼大,誰家裡有幾個人誰不知道,酒叔叔在這兒住了多少年了……”
諸葛英道:“是那位掌櫃的告訴我的沒錯,那位阿金娘說阿金病了,害的是類似癱瘓的病……”
阿律道:“阿金病了?胡說,剛才我到酒館去的時候還在路上碰見他,好好的,哪有什麼病?”
諸葛美詫異地道:“這就怪了,阿金娘明明還託那位掌櫃的轉託打獵的人留意一種什麼‘白草’藥,給阿金治病的是阿耶,阿耶說阿金只有吃那種‘白草’才能斷病根……”
阿律道:“阿耶會治病沒錯,可是阿金絕沒有討老婆,也絕沒有生病。”
諸葛英眉鋒微皺,沉吟著道:“這村子裡有幾個叫阿金的?”
阿律道:“只有一個。”
諸葛笑道:“聽那位掌櫃的說,阿金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英雄……”
“不錯。”阿律點頭說道:“我這身本事就是跟阿金學的。”
諸葛英道:“那我就沒有聽錯,掌櫃的說的確是阿金。”
阿律道:“可是……阿英,你說說著,那個女長得什麼樣子多大年紀。”
諸葛英道:“她穿一身黑衣,用一塊紗布包著頭,遮著臉大概有三四十了,我雖然沒法看見她的臉,我敢說她一定長得很好,她有一種雍容的氣度,這即便是在中原也很少見,可以說她是個很不平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