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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荒七毒如今也都俯首聽命,供我驅策,小妹,你自己想吧!”
薛梅霞知其言不虛,心中暗震,口中卻仍淡淡說道:“不錯!我原該想到你與那南荒七毒本是一丘之貉……”
“小妹!”青袍人突然色變,一聲輕喝,雙目暴射逼人兇芒:“雷驚龍已非同昔日,奉勸小妹說話最好三思。”
“用不著!”薛梅霞冷然挑眉:“在我眼中,你和昔日沒有什麼多大差別.而狂妄無知,陰狠兇殘卻較當年猶勝,我自知是你階下囚,要殺聽便,何必威迫於我。”
青袍人臉色更形慘白,綠光大盛,方一挑眉,旋又神態一緩,笑道:“小妹,你何言之重?怎麼說我們也是表兄妹,我豈能……”
“謝謝你!”薛梅霞冷然接道;“只是我卻不敢以表妹自居,家父母在日,就已斷絕這門親戚關係,你若是顧念半點親戚之情,當年也不致做出那種滅絕人性、禽獸不如的事了。” I青袍人聽得雙目兇光又自一閃,淡淡笑道:“我知道小妹 是指我酒中下藥,竊取釵佛之事……” 入耳“紫鳳釵”.薛梅霞心神羹然大震,忙地伸手向懷中摸去,及發現紫風釵仍在懷中,這才心中稍安,暗籲一口大氣,青袍人視若無睹,接著說道:“這也難怪小妹耿耿於懷,至今難忘。但小妹當也知道我是出於萬般無奈,當時我全家身中奇毒,生死存亡操諸七毒之手,而七毒卻以此逼我竊取釵佛,小妹,若你是我,你又將如何?”
薛梅霞絲毫不為所動,道:“那夏夢卿與此又有何干?你竟也欲暗下毒手,將他置諸死地。”
青袍人笑容一斂,目光中流露出無限的怨毒,道:”為你,他使我嫉妒,甚且恨之入骨,而且當時他是竊取釵佛一大阻礙。”
薛梅霞被他那目光看得不由心頭一懍道:“要恨,你該恨我,夏夢卿完全處於被動。” 。 青袍人兇態倏收,一嘆說道;“是的,小妹,你說得不錯,要恨我該恨你移情別戀。不,這樣說實在不妥。你何曾對我生過情愫?厭惡猶恐未及,但是,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為什麼不 恨你。其實,我又何嘗沒有恨過你?只是我對你的愛比恨多。有時候,我差恨交加,簡直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常常痛苦地想自求解脫,我敢說你一點都不知道,因為你不但不同情我,反而處處和夏夢卿表示親呢來刺激我,小妹,對我這個未婚夫婿,你居心何忍……?”
青袍人越說越激動,頭上青筋崩現,面上綠光更盛,雙手緊握,一口牙齒咬得格格做響,神態極為怕人,說到最後竟然語不成聲,說不下去。薛梅霞也覺側然,緩緩垂下蜂首。
這重重錦幔低垂,暗香隱隱浮動的偏殿內,剎那間陷入一片寂靜,空氣也十分沉重。
半響,青袍人方始漸漸趨於平靜,滿含歉意地望了薛梅霞一眼,苦笑說道:“小妹,原諒我一時的激動,情難自禁……”
薛梅霞倏抬螓首,微一搖頭,遭:“不要這麼說,我對你也有一份愧疚。只是我覺得夏夢卿看在家父母面上,不為已甚,對那次之事並未加以追究,你就該深知悔改,永不復出,怎地卻又捲土重來,圖謀霸業?”
此言一出,青袍人神情又復激動,雙目兇光閃爍地咬牙說道:“小妹投入別人懷抱,雷驚龍落得痛苦一生,悔改又有何用?夏夢卿逼我走上極端,我只有圖謀霸業,與夏夢卿互較一日之短長。”
薛梅霞心頭一震,方欲張口。
青袍人卻又挑眉搖頭:“小妹不必相勸,我心意早決,否則我也不會埋首深山,捲土重來。這陷我…生於痛苦的奪妻之恨,我誓必要報,己不如人之恥,我誓必要雪。”
薛梅霞聽得心神俱顫,強持說道:“你仗恃著些什麼?”
青袍人縱聲狂笑,“何言仗恃?憑我和座下七毒已是太多薛梅霞淡淡又道:“你這麼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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