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撤訴(第2/3 頁)
身體尚未痊癒的珍珠依然懶洋洋的躺在床上,遠遠的溫柔的微笑著寬慰他道:
“這時候她在小區前面的藥店裡忙,五點鐘以後才回來給我做飯呢!”
“哦!”方文山頗覺僥倖的嘆息著走近她,審視著她臉龐和身上的傷情說:“現在你還經常冷敷和搽藥嗎?醫生說這樣恢復得快。”
“對的。”她讚許的衝他微笑著,示意她在床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沒想到你會找到這裡來,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侷促不安的笑了笑說:“怎麼會?——哦,平常都是伯母照顧你嗎?你們娘倆相依為命?其實請個保姆就好了,臨時的鐘點工也好。”
“用不著的,我媽在外面照顧生意時,我就一個人在家睡覺或看電視玩手機,一天很快就過去了。現在我也能自己做些身體的護理,相信漸漸的就能下床自由活動,很快就好起來了!你不用擔心。”
文山仔細打量著她消腫淤青的臉龐,溫柔體貼的伸手將她拂到眼前的一縷秀髮輕輕的掠到耳後,歉疚的喃喃說:
“對不起,沒想到把你傷成這樣,都是我害了你。也不知你的面板會不會留下瘢痕呢!要是不能恢復成以前那樣,豈不是我的罪過?”
他的柔情瞬間融化了珍珠,她動容的傾倒在他的懷裡落淚道:
“即便不能恢復如前,有你這幾句話,我也心滿意足了!”
沈母暫且撇開藥店的生意,回家給臥病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女兒做飯時,驚訝的發現樓梯口通往她閨房的那扇門敞開著,樓上傳來男女之間的竊竊私語。
她躡手躡腳的跑上去一看,方文山正在給身體半裸的女兒搽拭後背的藥膏,他貓著腰一邊輕柔細緻的塗抹著,一邊詢問她的切身感受。
“誰叫你來的?你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怒不可遏的沈母順手在房門背後操起一隻拖把衝向他,“你是來花言巧語,哄騙她與你們和解的是嗎?”
“不!伯母,我只是很擔心她的身體健康,抽空過來看看她。”
“你有什麼資格來看她?你的離婚證帶來了嗎?”
沈母義正言辭的高聲質問著他,在身體孱弱的女兒拼命的拉扯阻擋下,將手中的拖把狠狠地扔向他。
方文山乘機從敞開的房門慌忙逃了出去,僥倖撿回一條小命。
因此吃晚飯時韓璐璐望著他肩膀上的一大塊紅腫痕跡,憐惜好奇的問道:
“早晨起床時還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哦,客戶喝醉了,我去攙扶他時,不小心在門上撞的。”他掩飾的微笑道。
當著孩子們和保姆的面,璐璐不便與他深究什麼,只是輕輕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他面前的餐盤裡。
“沈家還在催促法院開庭嗎?”夜半私語她問。
“是啊,爸爸說那老太太去檢查院找領導鬧過一次了,問究竟要拖到什麼時候才能審判。”
“哦,領導怎麼說?”
“無非是案件的證據不充分,事實不清楚,開庭前的必要準備工作還沒完成唄!能拖就拖。”
“她也是,幹嘛這麼不依不饒的?其實平兒在看守所,與在監獄裡服刑有什麼兩樣?我看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
平躺在床的方文山深有同感的長嘆一聲,慵懶的側過身來摟住妻子嬌小的身體。
關於撤訴的條件,沈母態度強硬不可商榷,當事人沈珍珠卻未必如此,白天他親自上門的試探就說明了這一點。
但他卻不能讓妻子知曉他們之間的秘密接觸,否則他們好不容易緩和的夫妻關係將再度陷入緊張,以後他又只能像鰥夫那樣摟著枕頭睡了。
第二次去萬州區沈家幽會時,方文山發現她的膚色和精神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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