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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於衷，但他曾在漫長的職業生涯中截獲大量來自遠東的奇怪菸草或注射藥劑。他朝一個潛水包做了個手勢。

裡面除了尋常的水下呼吸器沒什麼東西。當他拉起拉鏈時，包倒了過來。他把手指伸進側邊的口袋裡。從一個口袋中，摸出了一張摺疊的卡片，他讀了一下。&ldo;先生，你從哪裡得到這個的？&rdo;

那名潛水人十分困惑。&ldo;我不知道。以前我沒見過它。&rdo;

幾碼外另一名海關上的人注意上了，按規範做出暗示，並走近過來。

&ldo;請你們留下不要走？&rdo;第一個官員說完穿過身後的一扇門。海關裡那些寬大的鏡子並不徒然只為他們整理儀表。這些鏡子單向可視，後面是內部安全部門的值班人員‐‐在英國，值班的是i5。

幾分鐘後，兩名潛水人，連同他們的行李，被分別帶進不同的接待室。海關的人徹查了行李，每隻腳蹼，每隻面具，每件襯衫。沒有任何非法物品。

便衣研究了那隻疊起來的卡片。

&ldo;準是什麼人放那裡的，反正不是我，&rdo;那名潛水人抗議著。

現在是九點三十分。史蒂夫&iddot;希爾正坐在vauxhall街的辦公桌後，那部未入黃頁的專用電話響了起來。

&ldo;電話對面的是哪一位？&rdo;一個聲音問道。希爾悚然一驚。

&ldo;也許該是我來問這個問題。我想您可能撥錯了號碼。&rdo;

i5的官員已經讀過塞進潛水者的提包的紙條。他傾向於相信那個人的解釋。那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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