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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不必妄自菲薄,”皇后頓了頓,又道,“那麼,婉兒,你便說說你會什麼?”
“婉兒約略能填得幾行詩,寫得幾句文章。”
“你可願服侍我?”皇后問得直接。
少女一滯,帶著疑惑:“請問,殿下要婉兒服侍什麼?”
難道是端茶倒水,伺候筆墨?甚至在殿上站規矩?
若當真是這樣,難道自己便要低下驕傲的頭,去侍奉權貴嗎?
少女浸潤於詩書多年,自然也浸潤了文人的風骨,她不願,不願做個小小的卑微的宮女。
少女稚氣未脫盡的臉,還有那雙大大的杏眼,讓皇后想起了自己淘氣的小女兒,心頭不由得一軟,語氣也愈發柔和了。
“婉兒既然善寫文章,那便以文章服侍吧。只是,”皇后微一沉吟,“從今以後在宮中伺候,婉兒,你要好自為之。”
作者有話要說:
☆、一勾,一抹
電視裡的戲還在繼續著,現實中的戲卻早已經化作了歷史的塵埃。
過往的一切是不是便如此一去不復返了?
上官橙捏緊了水杯。
“喏,這是睡衣,這是你的衛衣,這是襯衫,這是外套,這是褲子,還有……襪子。”
文晴抱著好大一摞,一件一件地擺在床上,給上官橙看。
連內衣都有?
連襪子都有?
上官橙直了眼兒,這這……也太羞人了吧?要說倆人不是親密愛人,打死她都不信!
“額……那個,我先把這些洗洗,然後你就先穿著吧,不喜歡的話咱再買新的。”文晴也撓頭得很。
當初和上官橙分手的時候,她賭咒發誓從此以後和上官老死不相往來,立志要把和上官橙有關係的所有物件兒都清除出自己的視線。可這會兒還是劃拉出來這麼多,還不算上官橙的毛巾、杯子,以及上官橙使慣了牌子的大邦迪。
文晴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捨不得,至少當初是不承認的。
拖延症,一定是拖延症!幾個月前的文晴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不過現在,她倒是慶幸自己沒把這些統統扔掉了。
文晴劃拉了幾件能放在一塊兒洗的衣服,統統扔進了洗衣機,擰開開關。
“給,酸奶。”
她挨著上官橙在床邊坐下,遞給她一杯酸奶。
上官橙接過酸奶,握在了手中。
她當然不知道“酸奶”是何物,既然叫這個名字,應該是吃的東西吧?她想。
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堂堂大唐帝國的女宰相自然有她的矜持,總不好傻兮兮地問“這是什麼”吧?
老話兒不是說“傻子過年看鄰居”嗎?老話兒不還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只要看看坐在旁邊這位怎麼弄,學著不就得了?
也不是沒學過。
上官橙聯想到“豬”和文晴,就不由得憶起在醫院時文晴拎起個豬蹄髈迫不及待地啃上一口的饕餮樣子,莞爾一笑。
文晴正剝著酸奶杯上的塑膠包裝,不經意間掃過上官橙的臉,手一哆嗦,酸奶險些拍在地板上。
能不能不這麼笑?很誘|人的知不知道?姐真的沒啥定力。
再笑?再笑我就喝掉你!
文晴憤憤地扭開臉,發洩似的扯開了塑膠膜,粗魯地舔了舔塑膠膜裡面沾著的酸奶屑,“咕咚咕咚”兩口就幹了一杯酸奶,整個兒一“感情深,一口悶”。
上官橙啞然。
這個叫“酸奶”的東西竟然是這麼吃的?太……不矜持了。
文晴這回算是知道女神和女漢子的差距在哪兒了。
瞧瞧,同樣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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