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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慢慢地開口，噴了我一臉煙。

「那你就一定要對不起我麼？」我抬起頭看他那剛毅的下巴。

「好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的。」老公別開頭不看我。

「那我原諒你還不行麼？我原諒你，你是不是就不再犯了？」我覺得這樣的老公讓人恨不起來，反而讓我覺得心疼。你看，他出軌，都是對的。

「我不但犯錯了，還釀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錯誤後果。」老公低頭看地毯。冬天太冷，公公婆婆說坐在客廳裡腳涼，老公就帶著我一起逛了裝飾城，這地毯是我挑的。婆婆說太花哨了，可是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公公笑呵呵地說：暖和，暖和。波希米亞風格的東西，一向是我的最愛之一。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麼？」我也跟著看了一會兒地毯才開口。

「嗯，有。你會不會和我離婚？」老公的話莫名其妙。

「你是想讓我和你離婚，然後娶別人進來麼？」我覺得這一刻我特別冷靜。

「不是，我怎麼會娶別人。我是說，你會因為這個錯誤，離開我麼？」老公的話越來越不著邊際了。

「你能說地球語言麼？」難道老公來自火星？

「我……在外面有一個兒子。」老公深呼吸。

「那個孩子的媽媽……是你在外面的老婆麼？」我覺得我的眼圈好像是紅了，有什麼溫熱的液體洶湧而出。

「不是，我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那個孩子……」老公又點燃一根煙。

「他會喊我媽媽麼？」我抓緊老公胸前的衣服，我在害怕，害怕得全身都在發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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