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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打斷他的話,問得直接,對他繞開話題的道歉根本不感興趣。
&ldo;我不能放你走。&rdo;魏重天低聲說著,&ldo;這是惠王的吩咐。狐七,我是做臣子的,王上的命令比我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你該明白,我無法忤逆!只有委曲你了!&rdo;
狐七驚疑地瞪著他,這關惠王什麼事?她從來也沒見過惠王,怎麼突然來抓她?
魏重天還在說:&ldo;你對我有恩情,我從來也沒忘過。但忠義之間,我無法兩全!你還小,或許不懂得這些……不過,我會盡我的能力幫助你!你生我的氣也好,恨我也好,都沒有關係。我只想讓你知道,我從來沒有想害你,一點都沒有。&rdo;
狐七咬住嘴唇,頓了一會,忽然說道:&ldo;我……明白的。&rdo;她眨了眨眼睛,眼淚很快打濕了臉頰。她看上去有些疲倦,輕聲道:&ldo;大叔,我都明白了。你不需要和我道歉,道歉也只是讓你自己心安罷了。你說了那樣多的無奈,只是為你自己開脫,讓自己覺得自己沒有錯……你們……你們總說我小,什麼也不懂……可是……這次我總沒有說錯吧?&rdo;
她的話簡直和雷電一樣,把他心底最隱晦連自己都不願承認的事實一下子暴露出來,那一瞬間,他簡直驚惶失措,只能怔怔看著她,找不到任何語言。
狐七又道:&ldo;我對大叔你也沒什麼恩情……不值得你一直掛在嘴上。你若當真感激,我現在便不會在這裡……所以……求求你,別說了。&rdo;
她哭得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眼淚卻好像沒有止境一樣。看穿一個人的內心想法,或許是一種成長,然而她卻見到了自己不願意見到的醜惡,那叫做自私。可怕的,正大光明的,披著美麗外衣的自私。
魏重天被她哭得心煩意亂,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待下去。他揮了揮手,有些慌亂的說道:&ldo;……無論你怎麼說,我也是不願傷害你的。抱歉……我不得已。‐‐來人!&rdo;他忽然放高聲音,把守候在門外的手下叫進來,&ldo;這女子是jian細,隔日我要將她押入皇城!你們好生看守,不得讓她出帳一步!&rdo;
說完他本想走,最後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狐七,她垂著頭,大顆大顆的淚珠使勁往下掉。他又道:&ldo;替她鬆綁,換成生鐵手腳銬。這是要犯,不得怠慢,好生伺候著。&rdo;
手下連聲答應,早就取來生鐵的銬子,拖著長長的鐵鏈,沉重無比,一端鎖在帳篷裡的支撐柱子上,她只能在帳篷裡走動,無法靠近門口。眾人原想要用鐵銬銬住的要犯必然厲害無比,誰知狐七被銬住之後動也不動,縮在角落裡垂著腦袋。士兵中也有成家做了父親的,見她這般可憐的模樣,也忍不住心疼,可是逗她說話她也不說,給她送吃的她也不吃,實在教人無奈。
碧波山營地駐守的將領姓黃,就是被砍了腦袋掛在敵方大將馬前的那人。惠王的人馬群龍失首,亂成一團,所以才會被對方趁虛而入,加上軍中有人早已被桓王收買,陣前倒戈。這次若不是魏重天剛好帶了五百手下經過這裡,只怕碧波山的兩千人馬要被滅個精光。
魏重天重整軍隊,分了二十人的兩個小隊上下山偵查敵方情況,一面派信使送急報回皇城,另一方面重挖戰壕,在各個關卡設下大小機關無數。據說桓王那裡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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