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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組合這麼多了。張立反覆唸了幾遍,發現腦袋有些暈。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直接告訴如何修出信力,產生什麼金剛之力不就行了嗎?說這麼多,卻根本沒告訴修煉者要如何個修法啊。
佛境之訣,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參行得了的。張立嘆了一口氣,重新仰躺在地,雙手枕著後腦勺,眼前漸漸幻化出了葉琳的影子。
一想到清純靜雅的葉琳,張立就感覺到胸膛內有一團烈火在跳動著。可是很快,一個冷若冰霜的影子突然就代替了葉琳,並惱怒地說道:“大白痴,我被人擄去,你就一點不關心我嗎?”
“水瑩師姐?”張立一驚,迅速坐了起來。他的額頭之上竟不知何時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就在這時,古罰洞外忽然傳來幾聲‘噝噝噝’的聲音。張立頓時跳起,來到了洞口。
“阿血?死豬?”張立輕聲叫道。
很快一個大胖子便像賊一樣帶著一隻雪貂偷偷摸摸走了過來。
“大哥,這古罰洞外看守很嚴。排行第三的真傳弟子許木青一直在外面守著,我根本就找不到進來的機會。這次好不容易趁他有事離開,我才溜了進來。”胖子豬暗月說著,血龍貂也一躍攀上了張立的肩頭。
“我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張立神色凝重。
豬暗月一臉苦相地說道:“有些不太妙啊。聽說你師傅水清大師一直為你奔走,最開始還有訊息傳出,說是要把你放了。但是不知為何到了後來,掌刑長老商淮竟然坐實了你的罪名,據說要在一個月後要將你拉到掌刑堂處訣。”
“我¥%#啊,這商淮跟老子有仇啊?”張立不由憤怒地罵了一句。
“大哥,現在水瑩峰的情況很糟糕。除了秦媚師姐,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你是水瑩師姐失蹤的幫兇。哎,真不明白這些人腦袋都是幹什麼吃的。”豬暗月也是憤憤不平。
張立眉頭略皺,隨後繼續問道:“老豬,我讓你查柏戈,可有結果?”
“自從柏戈指證了你,他就一直在火羽峰掌峰長老羽歸道長的府院沒有出來過。好像聽說鐵布曾經闖進去過一次,將柏戈痛打了一頓,差點打得半死。後來被及時趕回的羽歸道長給攔了下來。”
張立聽到這裡,不由雙手揉著一頭黑髮,眉頭打結。柏戈為何會幹出這種事情,讓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張立忽然想到了陸段銘和師壽生當時正是在柏戈家所在的‘富雲鎮’與焚音樓的人接頭的。難道其中有什麼關聯?或者柏戈是被脅迫的?
張立思來想去,覺得柏戈被脅迫的可能性很大。他自認憑他們師兄弟三人間的感情,柏戈是絕不會無緣無故指證他的。
想到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被處訣了。張立忽然自嘲地笑了笑,然後說道:“一個月麼?如果沒有什麼奇蹟發生,就只有逃命的份兒了。老豬,你帶著血龍貂去富雲鎮暗中查查柏戈家的情況。儘量抓緊時間。”
豬暗月點了點頭,又帶著血龍貂離開了。離開前,他告訴張立,守古罰洞的真傳弟子許木青是築氣境二層的修為。
張立盤膝坐在洞口,看著天邊大雪山尖那快要沉落的夕陽,心裡忽然有些矛盾。自己縱然能逃得性命,可是師傅水清大師就要背上汙名了。張立不想讓師傅失望,也不想水瑩峰上的師姐們對自己懷疑。他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必須有一定的實力。想到這裡,張立起身回到洞中吃了一些專門種植在洞內的蔬果,然後第一次主動努力叫醒了蘇璇!
蘇璇醒來後,聽張立說了事情的原委,頓時吃驚地說不出話來。不過蘇璇畢竟閱歷多廣,隱隱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這時張立忽然說道:“璇姐,我這裡還有近五百顆聚氣丹,繼續開始‘焚丹固身’吧。我想在最短時間內突破到納氣境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