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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又打架了這件事吧?
昔日迫於生計不得已混幫派的時候,每天弄點小傷回家是家常便飯,然後弟弟就會繃著臉不高興好幾天。
弟弟不希望自己和過去有牽扯,雖然沒有明說……可顧蘇是知道的。
哥哥是這樣的人,做兄弟的很無奈吧?何況,小白又是有社會地位的人。自己再和過去有牽扯,對弟弟的名聲也不好吧?
自己已經這樣了,年紀不小也不會有什麼事業,可弟弟既年輕又能幹,未來有很多機遇等著他。
顧蘇儘量不惹事生非。
照顧好弟弟,是目前比自己娶老婆還重要的事。
不過有時候還是忍不住,這要歸罪於顧蘇和長相截然相反的個性。
顧蘇雖然長相兇惡了一點,不過卻是個好心腸的人,路邊看到別人欺負弱小是常常見義勇為的,雖然經常被別人誤會他才是欺壓弱小的人而被警察懷疑盤問,可是事後見到同樣的事情,顧蘇還是會一如既往地衝上去幫忙‐‐就好比溫良這次。
那天買完菜回來便看到偏巷有人打架,熱血往頭頂一衝,顧蘇揮舞著手裡的大白蘿蔔就沖了上去,照著中間見誰都打的那個疑似主犯的腦袋就掄了過去,直到對方被他揍成豬頭而被打的人全部逃走,顧蘇才知道自己打錯了人。
&ldo;我才是被欺壓的弱小!他們搶劫啦!笨蛋!這都看不出來!&rdo;溫良事後大剌剌地抱怨。
罪過……完全看不出你會弱小……
可憐的顧蘇完全不敢說出自己心裡想的話,只好領著被自己打得悽慘的溫良回了家,然後的事情就是前面說的那樣,溫良就在顧家住了下來。
雖然對溫良傷口漸漸痊癒卻仍不肯回家的事情還有些疑問,可是,顧蘇卻什麼也沒問。
那個人看起來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每當看到溫良為著電視裡完全不好笑的笑話,笑得前仰後翻的樣子,顧蘇總覺得那個人其實沒有笑。
溫良其實一點也不擅長演戲。
和弟弟差不多的年紀,顧蘇情不自禁把對方當弟弟看待,看他這樣子也不好趕他走,只是弟弟這次難得對那人表現出驚人的敵意。不過即便這樣,弟弟還是除了每天繃緊表情,沒說什麼別的。
弟弟一直是這樣,即使臉色再不好看,心裡再不樂意,可是最後還會聽他的。
從小就是這樣子。
在溫良離開前,顧蘇只得和弟弟擠著,這種日子已經三天,抱歉地看著弟弟晚上不自在的睡姿,顧蘇知道一向喜歡清靜的弟弟一定很難受,於是顧蘇提出自己到地上打地鋪,可得到的卻是弟弟不高興的表情。
所以,兩個人就只能這麼耗著。
顧蘇有點難受,確切地說:是男人都會難受。
每天和弟弟擠成一團睡在被子裡,弟弟身上莫名其妙的香味,總讓顧蘇夢裡睡得不安穩,久不發洩的身子太久沒和人肌膚相親,每次肌膚摩擦對於顧蘇來說都是痛苦,沒有女人,向來都靠萬能右手解決問題的顧蘇每天苦不堪言。
總不能蓋著一張棉被,讓他在弟弟旁邊解決吧?
顧蘇苦惱地想。
他心裡,蘇白還是當年那個純白無瑕、充滿禁慾色彩的纖細少年,半分褻瀆不得。
他不知道的是:他苦,蘇白更苦。
蘇白這幾天的感覺……天堂和地獄並存。
慾望的物件就在自己身旁,蘇白不再約會,每天早早回家,早早洗澡,為了……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