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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真正地答應了這件事了麼?
“我不負你,你也毋須想著屠我族人。”子桑楠任由她將自己攬在懷中,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柏清平胯坐在自己的身上。“父皇常說,我們兩家人是生來的牽絆,果不其然,此生我們又多了許多故事。”
像是輕車熟路地,不一會兒便摸索起她的身子,將那套在跟前的衣物一件接連一件地脫下。
這般的旖旎並不少見,可是卻因為今夜與平常不同,而多了幾分莫名的衝勁。
“之前都還沒有應承你什麼,竟已與你有了肌膚之親。”柏清平坐在她身上摘下了髮簪,一頭墨髮如瀑而落。“子桑楠,你說你是不是欠了我什麼?一直以來,被你佔去了多少便宜?”
一邊柔聲地說著,一邊扭著身子貼近了她。子桑楠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氣,身上衣服便被柏清平扒了——而柏清平自己,也褪得剩下褻衣。“清兒這是事後跟我計較不成?”子桑楠望著她那褻衣上的牡丹圖案,尤其是那因為身材姣好而被頂起的花蕊部分、挑眉一笑:“況且,那幾次佔你便宜,你都是心甘情願地讓我佔便宜呢。”
話音剛落,子桑楠便如同化成春天花叢錦簇裡的一隻蜜蜂,那柏清平就是為了她而綻放的花。蜜蜂採蜜,向來是天道、這蜂兒煽動著自己的翅膀,在這塵世中見了那一朵為她而開的花。
花蕊櫻紅,該得雨露,該得摘採。
這花倒是不比尋常的胭脂俗粉,她生在塵世本就高傲,如今只為一人開,少不得的嬌媚豔麗。她算是認了,認了這一生隨著她鍾情的人過活,若子桑楠真是一隻蜂,她也願意給她採一輩子的蜜。
只是這花蜜,有些腥鹹腥甜。
“那裡…好羞…”
子桑楠本在埋頭舔舐採蜜,這花蜜倒是綿綿不斷地直湧,她也一刻不停地忙碌著;柏清平喊了一聲又一聲,時而高昂時而沉悶、雖然一直沒聽到一句完整的話,但是子桑楠明白,她肯定是…
舒服的。
“我會彈琴,你信麼?”
子桑楠突然在這關頭說出來這麼一句話,讓本來迷離的柏清平清醒了兩分。“嗯…彈琴?我信…然後呢?”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尚且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這子桑楠雖然是個混世魔王般的公主,但到底也是女子、有一手好琴藝,算不上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會彈琴…
“我會琴藝,所以,指法自是不錯。”
不用一盞茶的時間,柏清平就能想象到平日裡這人彈琴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高山流水賦天籟,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柏清平就是一副上好的古木、她所化成的古琴聲音醇厚而準,每彈出來的一聲,都沁人心扉,深入骨髓。子桑楠彈過無數的琴,這一副…
別具一格。
“疼?”
子桑楠低頭吻著懷裡的人,只見她蹙眉咬唇,一副甚是難受的模樣。“還好…有一點疼…”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那個自小便知道是很重要的地方,如今與她相融。柏清平不後悔把一切都給她,哪怕以後會有怎樣的磨難、哪怕分開,這一刻不後悔就夠了。
“那我們緩緩…”
子桑楠的語氣輕柔,只是一直來回演奏著某幾處琴絃,似乎耳邊聽不膩同一首歌一般。無關緊要,對於子桑楠來說,聽什麼曲子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此時此刻,關鍵是琴絃要撥對。
聲聲有力,聲聲迴響。
琴絃的節奏從緩緩逐漸加快,那急促如戰局一般的旋律讓柏清平似感覺到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洶湧而至、這人平日裡到底花了多少時間練琴,怎麼手藝如此地好。
真是羞人。
“我…”
硝煙瀰漫的戰場上鼓聲雷雷作響,這如同前鋒戰士揮灑著汗水在用力敲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