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我又不過是個玄氣不通的廢物,不免要擔心再遇上了匪徒,辱沒了烈家的門風,那可真是更大的罪過了,”月驚華撇撇嘴,毫不客氣將烈長安先前應付烈柔的話,換湯不換藥地送了回去。
烈長安被諷得老臉發紅,嘴上訕訕道:“你別以為老夫是好欺瞞的,就憑你一人,你怎麼可能順利脫困,又豈可毫髮無傷地返回到泊羅城,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小心我請出家法收拾你。”
“家法?三爺爺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此前烈猛表弟不盡心找人,那是天經地義。驚華為求自保,獨自回堡,那就是罪大惡極。敢問一句,三爺爺要對我行得是哪門子家法?”月驚華語風犀利,氣得烈長安當場就要發作。
“三弟,何事要如此大聲喧譁,”正說著,烈絲絲隨著一名年紀稍長,面貌和烈長安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走了進來。
“二哥,你看看這死丫頭,我不過是來問猛兒的下落,反倒遭了她的一番奚落,”烈長安氣急敗壞著。
“老三,這件事交由我處理。猛兒那裡,我已經派了家中的幾名高手帶著猛兒日常穿的衣物,又從宮中借了幾隻睿狼往百獸山一帶趕去,只要是有猛兒等人的足跡,一定能把人找到,”睿狼是一種中階玄獸,最擅長尋找人的行蹤。
烈長順言語間,細細量了幾眼月驚華,雖說外貌看著沒什麼變化,可敏銳如烈家二爺,已經發現了這一次回來,月驚華比起早前離堡,有很大的不同。
聽說睿狼尋人一事,月驚華心中冷笑,烈猛的屍體早就被食人蒲吃了一乾二淨,他們就算是找到了天涯海角又能如何。倒是烈家的這兩個老匹夫,一唱一和,陰險的很。
“驚華,你這一路也是辛苦了,心中有些怨氣也是常理。但你需知道,你被人掠走,只能怨你學藝不精。你是怎麼逃出來的,又是什麼人救了你?”烈長順表面和善,但他不帶表情的語氣和眼神,卻是透露了他對月驚華的成見,比起烈家三爺來,只多不少。
烈長順邊問著,邊注意著月驚華的反應,他的一雙眼,可是比狐狸還賊,只要月驚華的話裡,有丁點破綻,他都自信能夠立刻找出來。
“說來也是僥倖,那一日,我被人掠走後昏迷了一陣,本以為這次必定是凶多吉少,那知我醒過來後,發現自己被人救下了,那些暴徒也被殺了,”月驚花說著,一臉的心有餘悸。
“滿口胡話,什麼人能一氣殺了那麼厲害的暴徒,猛兒信中說過,那夥匪徒全都不是普通人個個都是人玄四五重的玄者,是什麼人會冒那麼大的風險救一個素未平生的人?”烈三爺一聽,更是不信。
“那人臉上佩著面具,我也沒看清楚,不過,他留下了這塊令牌,”月驚華從懷中取出了塊令牌,恭敬地遞給了烈長順。
見了那塊令牌後,烈二爺本是不信的神情裡立時生了變化,“神裁所的殿徒牌?”
一聽說是神裁殿,烈三爺也是立時變了臉色。再看看烈二爺手中的那快令牌,以烈二爺烈三爺那樣的眼力,也看出了這塊令牌絕不會是假冒的。殿徒使自是不會無端端的送出的,這隻能說明,月驚華因為某些原因,被吸納進了神裁殿。
結合了月驚華那一番說辭,整件事的可信度,又高了幾分。
烈家兩位爺彼此對視了一眼,面上多了幾分悻色。
“既是神裁殿出的手,這事倒也說得過去。這塊令牌,意義非凡,你可要妥善儲存了,”烈二爺也不再多問,命了烈三爺一同離開了靜心院。
“娘,你可知神裁殿是什麼來歷?”月驚華剛才的一番話,之所以沒有讓烈長順看出破綻,也是因為她熟知說謊之道,真話假話佔了一半,再加上她前世的女間諜的出色表演力,就算是再來一個烈二爺,應付起來依舊是遊刃有餘。
“娘整日呆在府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