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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甜在他越來越危險的眼神裡,往後挪了一下。
然而一隻魔爪很快伸向她,不由分說地撕碎了她的衣服,讓她像暴風雨中飄零的小草,十分可憐,喊救命也沒用。
姚金說要聚會,但一直沒來訊息,郝甜便在許陸的帶領下,將吳城走了個遍。
許陸那時候,閒暇時光最喜歡騎著單車出門散心,常常一騎好幾個小時,吃飯也不回來。許家二老倒不擔心他,只讓他晚上記得回家睡覺就行。因此雖然只在吳城待了一個學期,他也將吳城摸了個底兒掉。哪裡好玩,哪裡好吃,哪裡好風景,他都知道。
不過這麼多年,城市變遷極大,那些熟悉的角落已經不是從前的模樣,有的變得更好,有的越發沒落,有的甚至消失在城市一隅,除了時光與有心人還記得,大部分吳城人的記憶裡,可能連碎片都拼不出來了。
在吳城待了一個星期,姚金終於來了電話,通知了倆人聚會時間地址。
吳城如今地域越發大,為了出行方便,許陸去車行租了一輛車。
到姚金指定的酒店,許陸載著郝甜去停車,一下車,對面一個女人也停了車走過來,三人打了個照面,女人一身通勤裝像剛下班,皺了皺眉,若有所思,這邊小夫妻卻完全沒反應,甚至還當眾秀恩愛。
昨天晚上戰況太激烈,郝甜的手撞在床沿上,被鏤花尖利的角給劃出了一點紅印,她都沒感覺,許陸慣性來牽她的時候摸到不對,抬到眼前一看,白白軟軟的手掌側面有一道傷痕,脫了皮,還有些紅色的血跡。
「什麼時候劃傷的,疼嗎?」
郝甜也不知道,回憶了一下,瞪了許陸一眼。
許陸心領神會,低低笑出來,湊到她耳邊:「下次我小心。」
郝甜不解氣,又想踩他。
許陸眼明手快地將她抱住:「好了,有人。」
跟在他們後面的女人,冷著俏臉超過他們。
郝甜委屈道:「你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許陸只能承諾:「今晚我注意。」
說注意,沒說放過她也沒說收斂點。就知道跟她玩文字遊戲。郝甜很不開心。
一點小印子,沒有大礙,但許陸還是上了心,牽著老婆的手時,不時安撫地撫一撫手背,好像這樣紅印就能消得快些。
到了宴廳門口,倆人推門進去。
裡面金碧輝煌,已經來了七八個人了,不少還帶了家屬。他們進去引起不少人注意,姚金湊上來,帶著人站到人群裡,還給他倆大聲介紹。
這些人許陸認不全兩個,等姚金介紹完,卻還是和他們喝了兩杯,等人散了,才牽著郝甜找了張凳子坐下。
這幾人分了兩桌,相熟的扎堆,許陸帶著郝甜坐在姚金身邊,沒和他們瞎客氣,他們聊天,許陸就伺候郝甜吃東西。
剃雞肉骨頭剝蝦殼蟹殼倒水業務十分熟練。
姚金打趣:「你們瞧瞧,許閻王現在整個一妻奴啊,咱們誰能想到?」
大家都笑。
郝甜一遇上人多就有些吃不消了,埋頭只管微笑。
許陸明顯遊刃有餘一些,笑得從容,偶爾搭上兩句。
聊了會又有人道:「許閻王如今看著是接地氣了,其實脾氣還是沒改啊,還是那麼不好接近,哈哈哈哈。」
不好接近的許陸沒理他,甚至連笑都沒笑,郝甜給他夾了一點雞肉:「吃。」
許陸吃了。
郝甜笑道:「哪裡不好接近,這不挺好接近的嗎?」
大家又笑,剛剛僵了一秒鐘的場面又和樂融融起來。
郝甜一開口說話,立馬有人順勢將話題換了。
「許陸,你們怎麼認識的?」問這話的是那個一身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