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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誰也不行,誰碰你我剁碎誰。」他懲罰似的狠狠吻向她,似乎是想將眼前這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換氣間,沈嬈想躲,撐著他胸膛,趕忙喊:「謝槿,謝槿,阿槿——」
「再喊兩聲。」
「什麼?」
「就你方才喊得。」他目光炯炯盯著她。
沈嬈試探問:「阿槿?」
「再喊。」
「阿槿,阿槿,行了吧?」她伸出雙臂,抱緊他,以防他再做出什麼事來,「謝指揮使大人,您不至於如此放蕩不羈,就在這以天為蓋以地為席,就,就對……小女子這樣那樣吧。」
謝槿被她主動的擁抱軟化了心,臉埋在她的頸窩,低聲道:「你個白眼狼,養不熟,估計你也不想我,我可想死你了。」
沈嬈心裡最柔弱的地方被觸動了下,伸手捋了捋他的頭髮,調笑:「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是個孩子,怎麼出門就想娘?」
謝槿真是對她的狗膽包天服了,咬牙切齒地說:「膽子變大了,還想當我娘?」
「口誤口誤,我可沒說。」她說完就憋笑,悄悄鬆開手,就想跑。
謝槿哪能讓她這麼容易就逃開,把人拽回來,擺出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在她耳邊說:「你等著,晚上我去找你。」
沈嬈:「……」
完蛋,狼要咬人了,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嗎?
謝槿的突然出現讓長公主驚訝不已,他不是去平亂?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走上高臺,抱拳行禮,「臣參見陛下。」
弘宣帝對他的出現不意外,摩挲腰間掛著的玉佩,淡淡的道:「愛卿回來了?不如也去參加圍獵,以你的身手,必定能獵到絕佳的獵物。」
「臣確實獵到了絕佳的獵物。」
謝槿的手習慣性按在刀柄上,飛魚服的衣擺隨著風獵獵作響,轉頭俯瞰下方臺階,朗聲道:「抬上來。」
戴著大帽的冷麵錦衣衛,陸續抬來十幾具身穿黑衣的屍身,放到臺階下方。
他掃視所在的官員,「今日是何人負責護衛與巡查!天子所在之處,出現如此多的刺客竟無人發覺!」
有個統領模樣的人慌亂走出來,跪伏在地,「臣失職,臣不知,還望陛下明察。」
弘宣帝不動如山,沉聲道:「將他烏紗摘去,革職打入大牢。」
「陛下,饒命,臣冤枉,臣真的冤枉啊——」那官員被拖離眾人視線。
聽他如此乾脆發落了人,長公主微微皺起眉頭,說:「陛下,此事還未查清,不知是何人過錯,怎能如此倉促就將人革職?」
「皇姐。」弘宣帝側過頭看向她,說:「他在其位,便要謀其事,出了差錯必須承擔這個責任。或者皇姐是覺得,朕好端端坐在這,沒有遇刺,不如當做沒發生過?」
長公主一時哽住,這話該如何接?不過一個統領,棄了便棄了,總不能當眾和皇帝爭論翻臉,「陛下所言極是,是本宮多言了。」
瑞王看到刺客時,就知道是長公主派人埋伏在這山林中,想將沈嬈除了。沈家大姑娘若是死了,倒是覺得有點可惜。
畢竟如果真的把沈嬈納為妾室,自己那個太子三弟,說不定還能牽制他。
弘宣帝掃視百官,「可有人傷亡?」
溫靖城品階和沈嬈相同,二人站的近,他向她投去詢問的眼神。
沈嬈掩嘴輕輕咳嗦兩聲,微不可查的搖頭。還好謝槿來得及時,她才得以倖免於難。
景弘帝興致缺缺地擺手,站起身,說:「今日情況突然,圍獵就此作罷,諸位愛卿回家歇息吧。」
他有吩咐瑞王仔細核對人數,負責此次圍獵的官員,一律清查。之後上奏給他,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