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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氣氛都很到位。
帶有微醺醉意的帥哥最是迷人,兩個人接著吻倒進了久違的大床裡。
像以前一樣,不到最後關頭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誰上誰下,一切視氛圍臨時決定。
當嚴逍把人壓在下面,伸手過去撫弄的時候,容羽痛苦地大叫了一聲,眼角瞬間濕潤,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嚇地嚴逍僅存的一點兒醉意頓時消失,趕緊抱住他,「怎麼了?」
「好疼。」容羽伏在嚴逍的肩頭,手指緊緊地摳著他的背。
「哪裡疼?」嚴逍問。
「你剛才捏的地方。」容羽說。
「啊?那裡怎麼會疼?」嚴逍懵了。
他原以為容羽是因為腰間的傷口疼。外面看上去癒合了,但裡面還沒有完全好,剛才動作過大又扯傷了。
哪兒想到他是前面疼?
這到底怎麼回事?
捧起來看了又看,外觀毫無損傷,可是輕輕弄一下容羽就喊疼,把嚴逍的汗都喊了出來。
只好電話求助黃醫生,接通電話後開啟擴音,把手機丟到兩人中間,嚴逍先叭叭叭地說了一通。
「你讓容羽自己說。」黃醫生打斷他。
「黃醫生,」容羽說,「就是像他說的那樣。」
「那我得檢查一下。」黃醫生說。
嚴逍抓起手機,「檢查哪裡?怎麼檢查?」
黃醫生:「還能檢查哪裡?哪裡疼檢查哪裡,開影片檢查。」
「不行。」嚴逍斷然否定。
黃醫生:「不檢查你讓我怎麼看病?你難道又要我深更半夜往你們那兒跑一趟?」
「你就算跑過來我也不讓你檢查,反正就是不行,我可以幫他檢查。」這事兒沒得商量,嚴逍拒絕地很乾脆。
「那你們自己去醫院吧。」黃醫生說。
嚴逍:「我要去醫院還打電話你幹嘛?」
「哎我說嚴少爺,望聞問切知不知道?醫生看病第一個得望,你看都不讓我看怎麼弄?」
嚴逍咬牙做著思想鬥爭,乾脆去醫院算了,別的醫生看可以,但不能給黃醫生看,這人太熟了,越熟越不能看。
容羽倒是無所謂,拍了嚴逍一下,把手機拿過來對著話筒,「可以的,黃醫生,你幫我看看。」
「哎——」嚴逍急了,「不行不行不行」
黃醫生笑出了聲,「好了好了,不逗你們了,嚴少爺這心眼兒小的,比針眼還小。」
嚴逍嚷嚷:「這不是心眼兒小,這是人之常情。」
「容羽。」黃醫生在手機那頭叫。
「我在,黃醫生。」
黃醫生:「是刺痛還是脹痛?」
「刺痛。」
「表面沒破皮也沒擦傷吧?」
「沒有。」
「有沒有其他情況,流血之類的。」
「沒有。」
「哦,那問題不大,過幾天就會好的,少動它。」黃醫生說。
少動它?還要怎麼少?他都已經忍了半個月了。嚴逍的臉垮了下來,「不用打針嗎?不用擦藥嗎?他好疼。」
「不用擦藥,容羽可能就是住院的時候導尿管插時間長了,把裡面的黏膜弄傷了,自己注意一點,會自愈的。」黃醫生說。
「可導尿管是多久之前的事兒了嘛,這都過去半個月了,怎麼還疼呢?」嚴逍問。
「這個恢復因人而異,有的人比較敏感怕疼,恢復的時間就要長一些,」黃醫生說,「容羽你平常是不是挺怕疼的?」
容羽:「有一點。」
自那之後,嚴逍每每夜裡往容羽身邊一躺,就處於看得見吃不著的焦躁狀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