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頁(第1/3 頁)
&ldo;大……&rdo;就在陸言蹊準備開口的時候,卻被安景行出言打斷了:
&ldo;侍郎夫人是對父皇,有什麼不滿嗎?&rdo;侍郎夫人,說的就是胡月蘭,即使陸成沒有繼承威遠將軍府,陸家老太爺也將他安排進了兵部,與範華榮一樣,為兵部侍郎。
胡月蘭被安景行這頂大帽子嚇得不輕,不敬皇上,就是以下犯上,往大了說,可是誅九族的重罪啊!
哆嗦了一下才恢復了正常:&ldo;太子殿下何出此言?還望殿下明鑑,我們陸家,對皇上可是忠心耿耿啊!&rdo;
不得不說,這胡月蘭也是一個妙人,安景行剛剛分明只說了她一個人,她轉身卻將整個陸府帶上了,而她口中的陸家,到底是陸成的陸家,還是威遠將軍府的陸家,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ldo;既然不是對父皇有所不滿,剛剛又為何急著將令千金推入太子府?&rdo;安景行似乎絲毫不受&ldo;陸家&rdo;的影響,看著胡月蘭,想來儒雅的公子,此時眼中竟帶上了一絲威嚴,那種天潢貴胄,與生俱來的威嚴。
&ldo;這……民婦是真心為太子著想,為言蹊著想。&rdo;胡月蘭此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此事會上升到對皇上不滿的高度,但是此刻安景行的眼神讓她害怕,甚至止不住腿軟。
&ldo;哦?孤與言蹊,是父皇賜婚,新婚之時,讓孤納妾,這不就是在表達對皇上的不滿嗎?&rdo;安景行顯然沒有要放過胡月蘭的意思,剛剛胡月蘭的一通勸阻,明顯已經觸犯到了雲婉儀的底線,也觸犯到了他的底線。
而坐在一旁,一直做壁上觀的陸言修則點了點頭:&ldo;沒錯,大伯母,這御賜的婚禮,一年內納妾……&rdo;
陸言修話未盡,話中的意思卻表達地非常清楚,再加上他那雙狐狸一般算計的眼睛,更讓胡月蘭心底一涼:沒錯,在西元,御賜的婚禮,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矩,府上一年之內不能添新人。
雖然這樣的規矩並不是明文規定,遵不遵守全靠自覺,但是也是能拿出來說道彈劾的,到時候自己這個往太子府塞人的&ldo;罪魁禍首&rdo;……想到這裡,明明還是大冷的天兒,胡月蘭額頭上卻密密麻麻冒出了不少冷汗,但是好歹是大家族出來的女人,沒一會兒就穩住了神:
&ldo;倒是民婦考慮不周了,讓太子、太子妃見笑了。&rdo;說完後,胡月蘭向安景行笑了笑,只是那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尷尬。
見胡月蘭消停了,安景行也不再咄咄逼人,反而拂了拂衣袖,重新安靜了下來,深藏功與名。
剛剛的話,只能安景行來說,卻不能陸言蹊或者陸家人來說。畢竟並不是白紙黑字寫下的規矩,由了陸言蹊開口,倒會平白落個&ldo;善妒&rdo;的名頭,但由安景行開口,不僅能直言拒絕,反而還能討個&ldo;孝順&rdo;的好名聲。
洞察一切的陸言修看了安景行一眼:會算計!
安景行眼觀鼻鼻觀心,會以一眼:二哥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被安景行駁了面子,胡月蘭也有些坐立不安,坐了沒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剛走出房門,就看到了匆匆趕來的陸書依,此時陸書依到底是將臉上的傷掩蓋好了,見時間實在是拖不了了,才跟著母親的丫鬟走了過來。
誰料剛到門口,就看見了母親從房內臉色難看地走了出來,看到母親的臉色,陸書依向旁邊動了動,企圖將自己藏起來:母親此刻的心情,一定遭到了極點!
果然,一看到陸書依,胡月蘭根本顧不上這裡還在雲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