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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已經關了,就來到之前住過的大車店,幾個人叫開店門,店主一看是熟人,不是官府要緝拿的刀客,這才讓進了大車店。
同樣是那個小點的房間,吃飯涮洗完,爺爺和張炳玉去飲馬喂料,司南和王文和在玩槍。
油燈下的鏡面匣子光亮如新,看來張炳玉也沒怎麼用過,做工很精巧,彈夾裡還有九子彈,看樣子這槍像原產的德國貨,其實司南根本不懂槍。
王文和的槍上面有個馬的圖樣,司南琢磨著這是不是就是那個傳說中的“馬牌擼子。”
看了一會覺的無趣,自己連拆槍都不會,也確實夠沒用的。
爺爺和張炳玉拾掇完馬進了屋,招呼王文和跟司南,悄悄把箱子抬進屋裡,招呼大家趕緊睡覺。
關好門,張炳玉在門檻不遠處繫了根繩子,這樣賊人進屋後,腳要落到實處,必然會踩到繩子上。繩子的一頭綁在靠窗戶的桌子腿上,另一頭把凳子放在門後靠牆的位置,系在凳子腿上,尿盆耽空了半邊小心的放到凳子上。
看著張炳玉的動作,司南暗自感嘆:“不愧是老跑江湖的。”
一夜無語,等司南醒來的時候屋裡一切恢復原狀,箱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抬上馬車,遮蓋好了。
餵馬、飲馬、打滾、洗漱、吃飯,給車軲轆灌油潤滑又是這一套程式。
當這一切做完,趕著馬車出了車店,四個人照舊走路,天色亮了起來。
城外的路上,行人漸多,馬車不必進城,繞城而過,向南塬行去。
車行南塬,這裡有一處拐角,來的時候張炳玉說這個拐角叫“雞脖子”經常會有馬車停不住,翻下溝的。
這段路只有大車走,普通的行人一般都走塬上的小路,小路雖然路程近,但很陡。
張炳玉小心的牽著馬,一手操著韁繩,另一隻手不時的在馬左邊、右邊拍一下,清脆的聲音和“吁吁”的吆喝聲,馬聽話的停一下、走一下,就這樣,慢慢的下了不長的陡坡。
突然一聲痛苦的呻吟傳入了司南的耳膜,司南狐疑的看了一下,幾個大人都神情正常,難道我聽差了?
又是一聲呻吟,雖然被刻意的壓抑,但還是能聽的見。
“爺爺,你們聽到什麼沒有?我怎麼覺的有人在附近。”司南說道。
張炳玉停下馬車,幾個人不吱聲靜靜的聽著,四下裡悄無聲息,這是幻覺嗎?
半響沒動靜,張炳玉正準備吆喝馬車前行,馬車右邊的土臺上方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
“誰?誰在那?”張炳玉跳下馬車,抽出手槍,衝著右邊揮舞。
“應該像是病了的樣子,要是劫道的,這會早出來了!”爺爺磕了菸袋郭子,別在腰上,下了車往土臺子上面爬去。
“小心點,爺爺。”司南跟在後面要爬上去,被王文和拉了下來,然後他自己跟著爺爺上去。
過了一會,土臺子上傳來爺爺急切的喊聲:“炳玉,在下面搭把手,這個人手傷了。”說著,只見王文和揹著一個人,爺爺跟在後面。
張炳玉到了土臺子下面,伸手接著傷者,三個人合力將傷者抬下了土臺,扶著躺在了馬車上,幾個人上了馬車,張炳玉駕車前行,爺爺坐在車上檢視傷者的情況。
“槍傷!”爺爺扯開傷者的袖子,驚呼一聲,張炳玉牽著馬一驚,手裡的鞭子差點沒拿住。
只見傷者胳膊和腿部有兩處槍眼,尤其胳膊上,大半拉左胳膊上的肉都被槍子刮爛,血早已經成了黑色。
胳膊上的碎肉和著血和泥,看起來黑糊糊的,司南沒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嘔”了一聲差點沒吐出來。
腿上好點,但也被刮掉了一塊肉。
“得找個地方好好給他洗洗,這樣不行,人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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