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委屈的李婉秋(第1/3 頁)
人因為身處的環境不同,所以對一件事的認知上就會產生很大的區別。
在如何看待國民黨的這個問題上,何大清和李婉秋有著明顯的區別。
何大清覺得禿子他們這幫人,壓根就沒幾個真心為國為民的,全都是買辦階級。
讓這些人撈錢,坑自己人行。
讓他們抵抗外敵,強盛國民,那是絕無可能。
禿子他們這群人最大的問題就是覺得底層人民都是牛馬,可以任由他們驅使,殘殺。
而他們又如何看待自己的呢?
他們覺得自己是這片土地的主人,也是白人老爺的奴才。
無論是面對美英等十分強盛的資本主義國家,還是比利時這種特別小的國家。
他們都要點頭哈腰的做出一副奴才相。
甚至連同為亞洲人的小日本,他們都要當做上賓。
人家都打進來了,還想著同人家和談,還要處處忍讓。
如果九一八的時候,他們就積極抗日,可能事情就不會變成後來的樣子。
不可否認,禿子的嫡系部隊在抗戰前期的確是主力,而且損耗也非常大。
即使到了相持階段,日本前線的部隊,仍然把中央軍當做首要目標來進攻。
可是都這樣了,禿子還心心念唸的想要弄死我黨,大家都知道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對抗侵略者。
為啥他就不知道,其實不是不知道,他清楚的很。
他只是害怕。
害怕我黨領導的人民政府發展起來,因為到了那時,就是他買辦政府消亡的時候。
李婉秋並沒有何大清這個後世的視角,她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來看待禿子。
雖然禿子執政後,日子並沒有好過,甚至百姓的日子更加難過了。
但是禿子頒佈的一系列政策還是不錯的,大多數政策如果能落實下去,這對底層人民來說,絕對是好事兒。
正是因為看到政府的政策,同時也看到了底層官員的陽奉陰違,盤剝無度。
她才以為只要站在中央那邊,先打贏了日本之後,在重新整肅官場,老百姓的日子一定能好起來。
“你對委員長尊重點,你說人家是禿子,你腦袋上有幾根毛?
我告訴你,你再這麼口無遮攔,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何大清一口一個禿子,終於讓李婉秋忍無可忍。
何大清摸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腦袋。
不屑的回倒:
“那能一樣嗎?我這是職業要求,他是腎虛。
嗯?哦,那我不叫他禿子了,叫光頭吧。好了,別生氣了,你都這樣了。
難道不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嗎?小心腿上的傷。”
何大清對於這個世界還缺乏根本的認知。
他所知道的這些,還是上輩子上網衝浪獲得的。
所以他說的話,大多數時候有點假大空的感覺,根本沒辦法說服李婉秋。
而李婉秋呢?
她的父親是國民黨軍官,她雖然不是嫡女,但是平日裡的吃穿用度也是不缺的。
所以對何大清說的那些情況,她也無法感同身受。
“好了,睡覺吧,明早我還得去上班呢。”
何大清臉皮超厚的直接坐在了床邊,還示意李婉秋往裡一點。
“你,你不能在這睡。”
作為特務,李婉秋早就做好了現身的準備。
可是並不是獻給何大清這樣的人。
這對她的事業毫無幫助。
“嗯?我不睡這兒睡哪?我和別人說你是我媳婦,要是不睡一起,鄰居們還不懷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