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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兮敲門:&ldo;寶丫,是我。&rdo;
&ldo;進來。&rdo;是寶丫悶悶的聲音。
難道是這兩天自己沒有注意,她和肖綺鬧了什麼矛盾不成?白月兮一邊想著,一邊推門進去。
寶丫正坐在床頭,捲曲著身子,雙手環抱著膝蓋,一副無助的樣子,看的白月兮一陣心疼。
白月兮也坐到床上去,柔聲問道:&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ldo;啊?&rdo;寶丫有些迷茫的啊了一聲,思緒還沒有消散。
白月兮一陣好笑:&ldo;我說你怎麼了,一直不對勁?&rdo;
&ldo;沒有啊……&rdo;寶丫的眼神低垂,看著地面。
&ldo;還說沒有,趕緊的從實招來,坦白從寬,本小姐還可以考慮從輕處理。&rdo;白月兮一本正經的說,臉色也配合的板了起來。
寶丫一笑,稍有了些力氣,愁緒卻還沒有消散:&ldo;我見到我爹了。&rdo;
&ldo;什麼?!&rdo;白月兮一驚,寶丫的家境貧困,母親在她小時侯就去世了,當初是她為了安葬母親賣身才進府裡來的,這點白月兮知道的清清楚楚。寶丫對於自己的父親卻從來閉口不言,但白月兮也算是模糊的知道一些。
寶丫的父親在她母親還懷著寶丫就是離開了她們母子二人,音訊全無,母子二人生活的非常艱難。幸虧的是寶丫母親還懂些醫術,但是世人看病大多是找些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沒幾個人會相信一個年紀輕輕還未婚先孕的女子,所以寶丫母親就只能偶爾幫窮困請不起大夫的人家看些小病,收入想當然的不高。但也能勉強度日,可是這樣的生活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一點打擊。寶丫母親生病後,雖然自己能給自己診斷,卻因為所需的藥材都很名貴,以至於能看不能治,病就那麼拖著,一直到她去世。若是寶丫的父親在她們母子身邊,哪怕是他只是一個沒有一技之長的普通農民,她們母子也不至於生活的如此艱難。所以寶丫對於這個拋下自己母女二人素未蒙面的父親是十分怨恨的,自己壓根就不說自己還有個父親可能還活在世上,除了白月兮,寶丫對任何人都稱自己的父親死了,全當是沒有這個人。
白月兮腦袋裡迅速閃過關於寶丫父親的資訊,因著寶丫的關係,白月兮對這個不認識的人也是很是沒有好感,她臉色不豫的問:&ldo;他是誰?&rdo;
&ldo;他?&rdo;寶丫一笑,神色飄忽,眼淚不自覺的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說出的話卻帶了一股無所謂的味道:&ldo;他是在這裡有勢力的很,衣食無憂,生活富貴,哪裡還記得我和母親這兩個人。&rdo;
&ldo;你這幾日出門都是因為這個?&rdo;白月兮小心翼翼的問,伸手緊緊的攬住了寶丫。
寶丫點頭,眼淚流的更兇,她咬住了嘴唇,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哭出聲來,肩膀一抽一抽的。
白月兮鼻子一酸,也要跟著寶丫哭出來,她啞著嗓子埋怨:&ldo;你直接說就好了嘛,幹嗎還說是去找肖綺,害人家肖綺擔心死了,你討不討厭。&rdo;
寶丫被她逗得又是一笑,卻只是曇花一現,臉上復又是沒有力氣的樣子,聲音低了好幾度:&ldo;我不想…&rdo;
後面是什麼,寶丫不想什麼,雖是沒有說出來,但是長期來的默契還是讓白月兮能夠明白寶丫是什麼基於什麼樣子的原因。白月兮也沉默了下來,心情隨著寶丫低落,什麼也不想問了,有什麼意思呢,倒反讓寶丫傷心,就那麼不說話的陪著她,攬著她的手沒有鬆開過一瞬。
兩人各有各的傷心事,各想著各的心思,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