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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沒有變化,容貌也還像十幾歲的少年,但是按照官方說法,她今年似乎應該是二十一歲。
說了這麼兩句乾巴巴地閒話,二人再度相顧無言,秦亦的手指不住在馬脖子上畫圈,心裡暗道尉遲晞怎麼還不來啊!今天這小鬼有些不禁唸叨,剛想到他就見一行人快馬從遠處趕來,不過某人現在似乎已經不能用小鬼來形容。
只見打頭的一匹白馬,四蹄幾乎凌空著飛奔而來,馬上端坐著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的紫衣少年,挑眉鳳眼、唇紅齒白,一人一馬幾乎是裹著熱氣地衝到城門之下。那人伸手一帶韁繩,白馬前踢高抬,在空中一個轉身,打橫停在秦亦和李錚面前,白馬歡快地打了個響鼻,似乎頗為自己最後的動作滿意。
而馬上之人,人還未定聲音先至:“今天沒得外人,別跟我來這虛禮,都別下馬了,馬上就開城門了,咱們直接出去。”
而城牆上巡視的將士早已經落刀跪地,齊聲高呼:“參見晞親王殿下。”
趁這功夫,後面又有兩匹駿馬一前一後差著半個身位停在門前,想來也定然是主子,後面的人全都拉開一匹馬還多的距離綴著。
還不等看到那二人是誰,秦亦就已經開始覺得頭皮發麻,這兩位可真是她命中的剋星,怎麼到哪裡都躲不開呢,不過也是自己失算,早就知道如此熱鬧,明華公主尉遲昑是決計不可能錯過的,肯定要磨著尉遲晞跟出來。而另外一位,定然就是尉遲晞的跟班,玉枳王子蘇茗。
果不其然,前頭那粉衣之人摘下頭上的風帽,露出一張俏臉,眉彎眼媚、秀鼻微翹、嘴角勾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兩個酒窩頓時出現在紅潤的臉頰上,整個人洋溢著青春的活力,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道:“秦亦,你今日居然沒有遲到,還真是稀奇。”
“小臣見過明華公主,公主莫要取笑,小臣哪裡敢勞殿下久候。”秦亦就知道她每次都是這般的開場白,不就是護送她上山禮佛的時候去晚了半盞茶,這小丫頭就天天掛在嘴邊,好像自己遲到才是正常的一般。每次見面都是這固定的說辭,偏生自己還沒辦法還嘴,只能陪著小心。
“不敢讓六哥久候,卻敢讓吾候著你,你架子也算是不小。”尉遲昑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還不依不饒地追上幾句。
秦亦只好在馬上作揖不止,連聲賠罪,在加上尉遲晞插嘴圓場,這個小姑奶奶才算罷休。秦亦擦擦額角的汗珠,心道,這黃毛丫頭可遠沒有小時候在宮內見到時候可愛了,那時候玲瓏剔透、羞怯乖巧的一小公主,怎麼長大了變得如此刁蠻。
見前面的奚落告一段落,最後那人才催馬上前,白衣白馬,幾乎要與雪地融為一體的白,他抬手摘下風帽,黑亮柔順的發用金環攏住半披在身後,幾縷碎髮迎風舞動;唇不染而紅,好似雪地裡肆意妖嬈的紅蓮;一雙桃花眼半眯,迎著剛剛越出城牆的太陽,一時間金光流轉、分外耀眼,連平時常見他的秦亦都看呆了眼。
只見他先抬手一攏碎髮,薄唇微啟:“蘇茗見過李將軍,見過秦大人,不知秦大人允諾的事情,可還記得。”言畢抿唇淺笑,妖媚不可方物。
此時溜達到一旁的桑布見人都到了,也急忙催馬過來,停在秦亦身側,也一一見禮。尉遲晞對桑布十分熟悉,笑著點點頭,但是尉遲昑卻是第一次見她,開始以為她是下人,此時卻見其與秦亦並馬而立,便一抬手中馬鞭指著她問:“你是何人?”
尉遲晞見城門已經吱嘎嘎地開啟,便搶先道:“這是秦亦屋裡的,城門開了,咱們趕緊走吧,還要騎大半個時辰才到獵場,今日有一個算一個,準你們敞開了玩兒,咱們比賽,誰的獵物最多本王有賞,誰的最少那可就要挨罰了。”又扭頭對桑布說,“秦亦好心帶你出來散心,你也別拘著禮數,像咱們去西蘿的時候那樣多好,打到獵物我賞你點兒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