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2 頁)
趙括勾了勾唇角,將杯裡的酒喝盡,才笑著說道:「女孩子,少喝一些酒好。」
李芳蘭恨不能暈倒在地上,嗚嗚嗚,趙總太td平易近人了。
趙括的到來,在卡桌上掀起了熱潮,就連蹲在一旁嗷嗷直叫的劉平,都沒了人搭理。要知道趙括可是國內有名的青年企業家,他們哪怕沒見過趙括的真人,也見過趙括的照片。
趙括挨著與幾人敬完酒,才蹲到男人的面前,唇角微翹:「先生,抱歉,我朋友脾氣有些不太好。您看這樣行不行,我讓助理送你去醫院。」
劉平抬起頭,露出腫了個大包的臉。「呵,不如我打你一頓,送你去醫院。」
眾人驚恐,劉平可真是出身牛犢,連趙總都敢懟。
趙括點了點頭,笑著站起身,從西服內側掏出一張名片放在了卡桌上。「既然你不需要去醫院,您以後有任何問題都可聯絡我的助理,無論是賠償醫藥費還是上法院,我們都接受。」
說完,朝著卡桌上的人,挑眉笑了笑,轉身離開。
一到車庫,嚴寬就被李均禁錮在了副駕駛坐上。
「你做什麼」嚴寬掙扎。「我告你非禮啊。」
李均一個冷眸甩過來,冷得他如同進入了十二月的寒雪天。嚴寬慫拉著脖子,不敢再動。
伴隨著發動機的聲響,嚴寬耳邊全是李均粗重的呼吸聲,吞吐出的二氧化碳,都能感受到憤怒。一路上沉默不語,嚴寬是怕的,李均是氣的。直到開進李均新房的車庫,車才停了下來。
車庫一片寂靜,只有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停,像極了先奸後殺的拋屍現場。嚴寬後背都繃緊了,雙手緊緊拉扯住鏤空毛衣的衣領。
李均強按著怒氣,懟著嚴寬的側臉問道:「今晚的男人,誰是你的白月光。」
嚴寬撇了撇嘴,不應聲,他憑什麼與李均講話,這人辣手殘花,還設陷阱陷害他,別以為今晚救了他,他就會原諒他。要不是李均亂出手,他早就將人給打趴下。
許久都未聽到嚴寬出聲,李均怒及反笑,湊到嚴寬的脖頸處,輕輕嗅了嗅。「怎麼,現在連話都不願和我講了。」
李均的呼吸帶起一陣潮熱,熱氣透過毛孔滲透進了嚴寬的身體裡,陌生的觸感讓嚴寬有些害怕,本能的將頭轉向了車窗外。
瞧著嚴寬的動作,李均如梗在喉,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心臟口酸澀的發痛。前段時間,兩人是何等親熱。今日再相見,就像坐在冰箱裡,冷淡生分得厲害。伸手將嚴寬的腦袋掰了回來,鉗制住他的下巴,一臉陰沉的說道:「再不說話,我現在就將你衣服給脫了。不是想漏嗎?我就讓你漏個明明白白。」
嚴寬回了神,李均這斯,太可恨了,抓他哪兒不好,抓他下巴,不知道這樣容易流口水嗎?這斯到底看了多少愛情劇,這樣狗血的動作都能做得出來。嚴寬瞪了李均一眼,口齒不清的說道:「放手,不然我告你qiang奸。」
李均嗤笑了兩聲。「你告呀,我就看看警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嚴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用力掰住李均堅硬的手臂,掙扎著想將下巴釋放出來。
李均徹底被嚴寬激怒了。「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我便滿足你的心願。」他說罷,將頭湊了過去,深深親在了嚴寬嘟起的唇上。
李均炙熱清冽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深深包裹著嚴寬。身體像是通了電似的,渾身都跟著發顫。嚴寬只感覺全身發軟,腦袋灌了漿糊,隨著李均每一次在唇齒間進進出出,嚴寬忍不住的配合著發出低啞呢喃,就連眼淚都仿若受到了熱氣的沖灌,在白皙面頰上滑落。
不知道過了幾個春秋,李均才微喘著粗氣放開了嚴寬,將人從安全帶裡釋放出來,抱在腿上。李均額頭抵住嚴寬的頭,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