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瘮人。」
李芳蘭被陰風一吹,沒忍住又打了兩個冷顫。
趙括狠是掙紮了一番,還是將身上的西裝脫了下來,搭在李芳蘭身上。「回去給我洗了,帶到公司去,沾了死胖子的味,穿著難受。」
李芳蘭撇了撇嘴,這人可真是烏鴉的嘴,專揀硬石子的話說。唇角微勾,將身上的西服拉得更緊了些。
正在這時,嚴寬走了過來,拿起放在地上的啤酒豪氣的開啟,一口就空了瓶。抹了把嘴角上的酒漬,悲愴道:「我已經做完了法式,接下來你們都跟著我去拜祭吧」
趙括滿臉好奇,嚴寬到底在整什麼麼蛾子。李芳蘭眼睛裡則閃耀著興奮的光芒,李均雖拉扯著一張冷漠臉,可眸子深處的躍躍欲試十分明星。
就在剛才嚴寬一來到海邊,就將三人趕到了另一處,不讓他們偷看,只道是被他們瞧見,就不靈了。
此時嚴寬一叫喊,三人絲毫都不耽擱,好奇的跟了上去。來到嚴寬弄了兩個小時的大沙包前,眾人全都愣了。
只見沙包被堆砌成了一口棺材,棺材前還立了尊木牌匾。牌匾上熠熠生輝寫著四個大字,「白月光之墓」。
趙括快被笑給憋瘋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嚴寬竟這樣會作妖。
李芳蘭瞪直了眼,這也行?
李均則是滿臉鐵青色,氣的。那死胖子憑什麼值得嚴寬給他堆兩個小時的沙包,嚴寬要堆也應該給他堆呀。
這時只見嚴寬一臉悲傷的轉過頭來,朝幾人說道:「今天我的白月光,也算是入土為安了。我在這裡祝我的白月光,日日陽痿,日日掉錢,日日長一斤肥肉。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行叩拜之禮吧。」
趙括李芳蘭相互對視了一眼,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們也要拜?」
嚴寬點頭。「這是個非常鄭重的事情,希望你們能嚴肅以待。」
話音剛落,李均上前一腳就將白月光之墓踢了個四分五裂。「好了,白月光飛了,不用叩拜,也上天了。」
嚴寬一臉懵逼,頓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氣得衝上去就要與李均撕逼。「李均,你竟然敢毀了我的白月光之墓,看我要不打死你。」
李均嗤笑了兩聲,反手一扭,就把作妖的嚴寬扣在了胸前。「啪啪」幾下,在嚴寬的屁股上留下了清脆的巴掌聲。
「還作妖嗎?還鬧嗎?」
嚴寬頓時像是拔了牙的犬,聽話得緊。慫著腦袋,不敢再作妖。
趙括站在白月光之墓的墳前,可惜的搖了搖頭。「這墓做得多有藝術呀,將幼稚與創意完美融合在了一起,藝術價值可堪比斷了手臂的那個男人,就這樣毀了真是可惜了呀。」
李芳蘭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她特麼是來到了神經病院麼。
幾人回到沙地前,李均要回去,嚴寬不走。祭奠白月光還有一道非常重要的儀式,那就是喝醉酒。
嚴寬有了經驗,可沒將心裡的小九九說出來,拿起啤酒就往肚子裡灌。
5分鐘後,趙括不可置信的朝李均問道:「這就醉了?」
李均瞪了趙括一眼。「眼睛長到地上了,自己瞧不出來。」
只見嚴寬扒著李均的肩膀嚎啕大哭,一邊唱著小白船,一面哀嚎著感嘆青春。時而還要打李均兩巴掌,將人當作了白月光。
趙括瞧著喝空了的兩瓶啤酒罐,忍不住搖了搖頭。得收拾收拾回家補眠。
到家,李均就將嚴寬像扔麻袋似的扔到了床上。
嚴寬腦子被砸得生疼,虛眯著眼朝李均怒吼道:「我告訴你,李均,你一輩子都是得不到我的」說完,沒忍住打了個飽嗝。
李均嗤笑了兩聲。「是嗎?」
「是的,不信你等著瞧。」說完,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