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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子計劃，徹底走向失敗。

…

臨下山時，齊聞知坐在車裡接到了一通電話。

電話裡是一道帶著幾分疲憊的年輕女聲，她似乎是剛剛哭過，聲音有些啞：「事情辦妥了嗎？」

「自然。賀湖比我想像中心狠，若不是那華蔚聰明，留了個心眼沒將自己的正面照上傳隨刻；說不定她的計劃真能成功。」

齊聞知握著手機，摘下眼鏡按了按眉心，繼續道：「不過她到底也還是不敢和公部撕破臉，我提了兩句一區的醃臢事，她就忍了下去。」

提到一區，電話那邊的女人靜了會，忍不住咬牙切齒，恨恨道：「這些人千刀萬剮都不為過！我可憐的囡囡現在還天天做噩夢，如果不是當年公部打擊及時，我的囡囡說不定早就被他們做了人體實驗，他們早該死了！」

電話裡的女人，正是伍家三太太，伍囡囡的親生母親。

而齊聞知，則是自小陪著她長大的青梅竹馬。

方才在亭子裡與賀湖談笑間廝殺的男人此時聽著電話裡青梅的哭泣之聲，卻不知道該從何安慰而起，只能像幼時一樣，輕聲說著，

「冉冉，別哭，哥哥會難過。」

三太太呼吸一滯，似乎卻更加悲痛了。

她緊緊捂著唇，不讓自己的哭嚎聲透過電話落入竹馬的耳中。但這顯然是掩耳盜鈴，齊聞知這邊聽得真真切切。

這漫長的幾分鐘，對他來說像是錐心的煎熬。

「父親走了，再也沒有人會在晚上等我回家喚我一聲冉冉。」

三太太淚流滿臉，喉間哽咽，呆坐在那裡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我為什麼要說恨他呢，為什麼我不願上門看他一眼呢？明明那是毫不保留愛了我三十多年的父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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