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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聰明瞭，女人太聰明，會失去魅力的。&rdo;

季思明沒有等來預期的追問，有些沮喪地說。

&ldo;季總，現在好像不是討論如何做一個女人的時候，能不能詳細地說說中標的具體情況？&rdo;童恩語氣平淡地說。

&ldo;好吧，好吧。我季思明一向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怎麼一到你這兒，就全失靈了呢？童恩，我在你眼裡就那麼糟？一點兒魅力也沒有？&rdo;季思明在電話中慡朗地笑著。

童恩也笑了，&ldo;你一向擅長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敢在你面前放鬆警惕啊？&rdo;

&ldo;看來還是我的錯啊。好，書歸正傳。你大概早就想到了吧，勵鋒中標了，但不是完全中標。&rdo;

&ldo;此話怎麼講？難道市政府把工業園專案拆開承包了？

&ldo;猜的完全正確。市政府把工業園一分為二，分別包給了鵬飛和勵鋒，這回我和鍾嶽算徹底摽上了，他就是想甩我也甩不掉了。&rdo;

童恩當時真真實實地鬆了口氣。她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十分慶幸出現這種結果，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方受到創傷。不管是季思明還是鍾嶽，她都既欣賞又敬重，但是

，商戰是殘酷的，競爭激烈的現實不容許存有悲憫之心。雖然童恩努力忽略，不敢正視心裡的想法，但聽到這種結果，心裡的如釋重負和暗自竊喜卻無法掩飾。

到底是一級政府，市政府此舉顯示了對困境中企業的愛護之心，也許市委領導早就決定分割承包了，只是沒有決定選擇哪兩個公司。

&ldo;童恩，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rdo;季思明在電話裡問道。

&ldo;是有些意外。之前，好像沒有透露出一點兒這方面的訊息，市政府的保密工作是做到家了。&rdo;童恩掩飾著自己真實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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