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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灑,即便遭到我父親的反對,也沒半點爭取。可能我在你面前說這話不太適合,但到不久前,我都對他……”她停頓了幾個字,然後扯開一抹笑,“對他還有一點希冀。”
“得知他結婚後,我很長一段時間都心灰意冷。後來我進了大學,他來演講,我找到他。他說他一直愧對於我,說他在那段感情裡從來沒有認真付出過。我問他過得幸福麼,他跟我提到了你。他說他現在有個讓他很滿意的妻子,他甚至很誠實地告訴我他在婚姻裡獲得了很多東西。我們那時更像是朋友,他從來沒有做過逾矩的事情,只是我……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放下。說實話,我很羨慕你……”
秦苒突然打斷她:“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許若棠低垂著眉眼:“我想應該是我的一些事情在你們之間產生了誤會。我不想把這個誤會擴大。”
她的確說的是實話。很多時候,傷害都是在無意間造成的,再去尋找刻意的動機,實際上並沒有任何意義。
之後,秦苒一直沒再說話。很快盧果果就買好衣服下來,打破了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或許許若棠還有一些話沒說出口,她一臉的欲言又止,在秦苒看來,最終都無所謂了。
即便這都是誤會,那最終原因只能歸咎於她和謝簡婚姻本身的問題。不管是哪個,對她來說都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換句話說,即使沒有許若棠的存在,他們走到頭也是必然的事。
傍晚,盧果果和許若棠打了車回家,而秦苒則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周圍都是人,她買了個冰激凌,坐在一棵大樹下吃。離春天還早,天氣寒冷,冰的東西下肚,秦苒卻沒有感受到異常的寒冷。只是後遺症在晚上發作,她的生理期提前到來,下腹疼到差點痙攣。
秦苒將自己裹在被子裡,趴在枕頭上低聲啜泣。黑暗中,她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很多事情,心裡又是一陣難受,呼吸也很不順暢,渾身都失了力氣,四肢全然不能由著頭腦擺佈。
門鈴響起時,她裝作沒聽見,直到手機響起。
是謝簡打來的。
她摁掉他的電話,繼續閉上眼,企圖將一切煩心事都甩掉。直到客廳的門被人開啟,接著是臥室的門。
燈亮那一刻,她將手臂下的枕頭抽出來砸到來人身上,紅著眼睛控訴他:“誰讓你進來的?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滾出去!”
謝簡彎腰撿起地上的枕頭。燈光下,他的黑眼圈有點重,鬍渣像是好幾天沒清過,領帶歪歪斜斜,襯衫也皺著。
“我怕你出事,讓人來開了門……”他說。
“就算我死在這裡也沒有你的事!”她從床上坐起來,忍著小腹的疼痛去穿鞋,然後去推他,“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求求你行行好,趕緊滾。”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被那股涼意了驚了下:“手怎麼這麼冰?”
她睡衣散亂,渾然沒有了形象,用盡力氣去推他:“我讓你出去!”
“你是不是生理期來了?”他沒理會她的逐客令,抓著她的手不放。
內心的情緒如火山一般爆發。她開始對他拳打腳踢,只是這力道甚微,最後她無奈上了嘴,最尖利的那顆牙齒在他手臂的肌肉上使了渾身的力氣,沒多久便嚐到了一股鐵鏽味道。
謝簡動作堅定地將她抱起,在觸及到她癱軟的四肢時,眉心一緊。
他問:“之前吃了冷飲?”
秦苒沒說話,瞪著他:“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將她放到床上,嚴嚴實實地蓋好,“你等著,我去趟外面的藥店。”
她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憤恨和委屈,並且很明顯地在表情上流露出來。他強裝不在意,替她掖好被角,聲音沙啞地說:“苒苒,不要這麼抗拒我。”
秦苒別過頭,看著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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