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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敗之後，新俄羅斯塔計程車兵被調派到各個通道，看起來是將道路封死，但或許強行透過也不會再有更多損傷。他暗自分析著，手指不由得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管。青白的血絲之下，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體內被注射的晶片。他不打算把這件東西取出來。這就造成了一些問題。

它就像是他與新俄羅斯的一個約定，一個在他生命中難得浪漫的、熱切而不切實際的諾言：他發過誓，不背棄她。那麼，他便會如此。

晶片內含有致命毒素，它尚且沒有刺破他的血管。赫爾岑等人仍舊捨不得他的能力，陀思妥耶夫斯基並不吃驚。可以說是十分失望。

他對塔的技術層面的干涉，他對基因專案的阻止，其實有不少人都心裡認同，只是面上不敢去提。這就和士兵果戈理的問題一樣，也有人私下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說過，像這樣冒險而且不人道的研究方向違逆了新俄羅斯的精神。可是真正行動的只有他。他如此孤立無援。

眼下更實際的問題是，一旦他不再具有修改資訊的許可權，不再身為高階嚮導接觸監管部門計程車兵，他就無法走程式上的漏洞，將個人行動坐標從監控裡抹除了。

想到自己的坐標在赫爾岑的螢幕上像個可笑的棋子，而對方就保持按兵不動觀望的狀態，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有些羨慕起身邊的哨兵來。兩人蹲在轉角，像偷偷摸摸的小賊一樣等待著突破部隊的時機。

&ldo;尼古萊，澀澤已經把您的身份告訴你了吧?&rdo;陀思妥耶夫斯基問他。

&ldo;是啊，說我是自由哨兵什麼的……誒誒，等等，您真的猜到是那個人啦?&rdo;

&ldo;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新俄羅斯計程車兵都知道那種最貴的酒不能點，就是裝樣子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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