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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飛正低頭數著腳下地磚,一聽這話就有點兒好奇,金雲海不是做生意的麼,怎麼又和官場扯上了,於是就下意識就抬了頭,不想倒是捕捉到了沈銳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鬱。再看金子,人家沒事兒人似的還擱那探頭探腦攔計程車呢。
凌飛真無語了,他承認東北人是粗線條一點,比如軍團裡那些活雷鋒,很多事情沒什麼大原則問題嘻嘻哈哈就過去了,不計較。但粗線條起碼還有線呢,事情從上面過多多少少還能留下點兒沙土,好麼,這金雲海整個一方框框,那眼睛就是喘氣兒用的,那鼻子就是聞味兒用的,那嘴巴就是吹牛用的,那腦子……算了,你不能指望一頭熊搞物件兒搞得多有技術含量,哪怕這熊有點兒帥。
很快,兩輛計程車在他們面前停住,凌飛自然而然開啟後車門坐進去,然後按下玻璃跟倆人揮手:&ldo;seeyou。&rdo;
金雲海受不了地翻白眼:&ldo;趕緊走吧。&rdo;然後帶著沈銳鑽進第二輛車。
兩輛計程車在第一個路口便分道揚鑣,凌飛往東,金雲海往北。天色早暗了,凌飛的車窗沒關嚴,冷風一點點往裡灌,和車內的暖風交織著,挺舒服。
席間光顧著和金雲海扯淡‐‐東北好像管這種沒絲毫營養的吹牛鬥嘴統統叫做扯淡,倒是忘了去想沈銳的事兒。現在一個人了,十萬個為什麼打成的壓縮包就像個巨石壓在凌飛的胸口,吸氣吸不進,呼氣呼不出,卡得要命,他特別想把它們掀開,可又無處下手。
金子肯定是把沈銳當媳婦兒了,這毋庸置疑,就那單獨鍋底,還有後加的那些個沈銳愛吃的菜,不是自己媳婦兒能這麼照顧?隨便逮一個活雷鋒問問,金子哥穩油不?沒回答呢十個裡先雷倒八個,還有倆直接灰飛煙滅。
可沈銳把金子當爺們兒了嗎?
凌飛不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他也沒法下判斷。
按說這也不是他的事兒,他完全應該秉著&ldo;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do;的原則坐山觀虎,管他三角戀還是三十角戀,總有高cháo迭起的大結局那天,他該做的就是捧個爆米花以上帝視角躲在陰暗的角落裡偷著樂。他以前沒少幹這種事兒。可這會兒,他怎麼就那麼想衝進角鬥場裡摻和呢。而且還特希望濺別人一身血。凌飛懷疑自己在北國沉默太久終於要變態了……
回到酒店,凌飛在熱氣騰騰的浴缸裡泡了一個來小時,最後皮都泡皺了,跟浮屍似的,才不清不願地出來,可還是鬱悶。那種全世界就你知道這個秘密完後你還不能跟別人說的感覺真是無比的糾結,最後凌飛實在忍不住,拉開窗戶仰天長嘯:&ldo;沈銳有女朋友友友友友友友友‐‐&rdo;連喊三遍,果然,痛快多了。
上遊戲吧,金雲海自然還不在,想也知道,這會兒肯定限制級呢。可是這一聯想讓凌飛的鬱卒又死灰復燃了,就好比人家倆啥事兒沒有該纏綿纏綿,然後他一路人甲愛心泛濫的關懷起人家的感情之路。
在軍團裡看見奶黃包名字亮著的時候,凌飛和自己說,狗拿耗子就狗拿耗子吧,不跟自己較勁,一輩子也拿不了幾回,認了。
【私聊頻道】
你對奶黃包說:幹嘛呢?
奶黃包對你說:掛機,和真小五同學聊聊天。
你對奶黃包說:別聊了,果斷拋棄他。
奶黃包對你說:怎麼著,找我有事?
你對奶黃包說:_
奶黃包對你說:[流汗]看來不是什麼好事
你對奶黃包說:_
奶黃包對你說:完了,你一變表情帝我這後背就發麻。
你對奶黃包說:我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