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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我先弓起雙腿,然後將我的膝蓋往兩邊分開,他是有過女人的成年男子,早已對女人的身體輕車熟路,他看了看,然後輕巧的將人參一點一點放進我的體內,我想他這般小心,大概是怕弄破了那層膜,其實只要他再深入一點就會發現,其實它早就不在了……
這具身體畢竟年紀尚小,未經人事,纖細得容不下任何東西,我疼得嘶嘶抽氣,他卻還能惡毒的調侃道,“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你要怎麼伺候男人。”
我在心裡無聲的反問,一遍一遍,不知該問誰。
他再恨我,我是他同父異母的親妹妹,他為什麼可以這麼理所當然這麼變態的玩弄我的身體?
我突然自嘲的想到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我不也曾變態的打著那骯髒的主意,想與他引火相焚麼。
是仇恨讓道德倫常的底線變得模糊……我們彼此都是。
我記得他說過我在他眼中只是一個“物品”而已。此刻,我便當自己是一件“物品”,唯有內心空白一片,才能靜靜承受著這樣的恥辱。
我緩慢的閉起了眼睛……
走下去,至少結局是未知的,我何苦見得一定是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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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便是沂丞的大婚之夜。
從這婚典開始籌備到今日的排場來看,即便不及皇上大婚之儀,也不甚差矣了吧。我想沂丞這個王爺在朝中的地位該是相當舉足輕重的,而且我猜這個五皇女也絕非等閒之輩,否則怎麼會受到如此待遇。如今沂丞忙著迎娶花兒一般的越姜五皇女,而我就像一根被遺忘的野草,靜悄悄的扔在了無人問津的瑤華苑,可惜,我這顆野草實在不很安分。
那日的假山涼亭依然如那日星輝下的寧靜,稍有不同的是,婚禮的喜炮不斷沖天響徹,雖隔著很遠的地方傳來,聽在耳中也能生動想象出那熱鬧的場景。我站在階梯下,往上,看見了沂禮,此刻他正踱步在亭子內,忽然目光一轉,他也看見了我。
是我約了他出來,我想孤注一擲。
我還剩下最後一顆雪嫣紅,我抱著一顆徹底毀滅的心拉上沂丞陪同我一起,義無反顧的下到地獄。如果再失敗,我便認命,我會順應沂丞的安排,待到身世昭告天下,乖乖嫁去遙遠的越姜,反正兩種結局相差不大,成功了是死,失敗了則生不如死。
“你怎麼會突然想到約我?”沂禮跑了過來,他的詢問中帶著一種切切的期盼和喜悅。
“我……”我看著沂禮的臉,忽然不知怎麼開口。我既然選擇利用他,為什麼不能再幹脆一點,已經是亂得可以,何理他誤會不誤會。
“對了,”沂禮笑了笑,“上次忘了問,你的名字就只有一個字?”
“不,兩個字……朝昔。”我答,因為沂禮這麼提起來,我恍惚又想到了沂丞告訴我,這個乳名的來由。
“朝夕?”沂禮細細的念著,“好名字……霅水之陽,弁山之下,有丘岑蔚,以寄朝夕。朝來夕去,便是一日,一日又恍如一生,好令人感慨。”看不出他一個習武少年,竟也有如此綿柔之情,我嘆笑。
“非此‘夕’也。”我糾正道,“為往昔的‘昔’。”
聽沂丞告訴我,當年孝敏太妃懷著我的時候,曾約了他的母親元淑貴妃和七歲的他一同遊園賞花,孝敏太妃喜悅的撫摸著大肚子說,早有預感這一胎會是個女孩,皇上已把名字擬好為“文虹”二字,賜封為綰十三公主,可孝敏太妃卻覺得這個名字少了些靈氣因而些許遺憾。這時元淑貴妃看著滿園搖曳的春花忽然發出感慨,說女人的一生就像花,花開花謝,一朝一夕,能找到一個此生為他綻放的人便為女子最大的幸福,不如小公主的乳名就為“朝夕”如何,孝敏太妃想了一想,笑道,好聽是好聽,可惜有點兒憂傷,便決定改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