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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邊該做的會做的。
吳為想,現在的人普遍不滿意,靠金錢能不能滿足?其實,單純靠金錢是很難滿足的。對於很多人來說,錢比過去多多了,精神依然陷入痛苦之中,金錢並不是唯一的良藥。如果心術不正,錢多了還想更多,張著如同血盆般的大口,依靠擠牙膏式的方式如何滿足?人們存在的種種**思想行為,在擴大和加深著痛苦,已經由痛苦繁衍滋生出仇恨,又在進一步發展轉變成製造新的痛苦之源。
吳為與葉楓閒聊,說起苦難已經夠多,不要再去人為加深加重苦難。
葉楓道,咳,還說那些,你沒有聽說,兩個內退的女職工,她們倆本來非常要好,經常是形影不離,應該互相體諒,卻偏偏弄出事來了。
原來是霍傑替平英代領了一筆錢,給了對方後又留了收條。這都是好幾年的事情了,偏偏平英就忘了,突然向代領的霍傑要收條,霍傑又因為中間搬了一次家偏偏忘記放哪了,平英就不依不饒地索要起來,又逼道再拿不出來就要起訴,霍傑著急上火卻又苦於找不到收條。
平英就來找吳為,說道,單位也有責任,為什麼沒有經過我本人的委託就讓別人代領我的錢?
吳為道,一個單位的人這個人替那個人代領的事情經常發生,也沒有出現什麼誤差糾紛,怎麼到你這裡就出了問題?再說,替你代領的霍傑也不是那種小人,會把你的錢密下。你再仔細想想。
平英從拎的包裡拿出個小本子,說道,我的流水賬上記得很詳細,就是沒有這筆錢。
正說著這件事,霍傑就給吳為打來電話說,我找到她給我的收條了,我得起訴她,她那麼埋汰我,把我都快整成精神病了。
吳為一聽,說道,太好了,你馬上到我的辦公室來。
她打車很快就到了,一進門卻看見平英也坐在沙發上,臉色立即變了,責問起吳為,她在這你為什麼還讓我來?那幾天把我逼的,差點逼出精神病,翻箱倒櫃,翻遍了就是找不著,謝天謝地終於找著了,你們兩個什麼關係?憑啥告訴她欠條找到了,欠條我就想上法**再拿出來。
吳為勸解道,我們這些內退的兄弟姐妹已經夠痛苦了,不要再手足相殘,增添痛苦了,我不知也就算了,知道不能裝不知,所以讓你們倆個來當面對質交接欠條,不要再糾纏此事。你們兩個過去形同姐妹,相處非常好,經常在一起嘮叨,要不怎麼會代領?
又對平英說道,這次出現這個問題,責任完全在你自己,條子是你自己的筆跡,你現在就向霍傑道歉。你當時想啥了,一點退路都不考慮,哪有你那麼逼人的?
吳為看平英還在猶疑的樣子,又進一步說道,你要真誠地向人家道歉。
霍傑聽了頓時又火了,道什麼歉,我不接受她的道歉,我要起訴她。
平英忙給她跪下了,說道,的確是我的錯,我這給霍姐道歉了
吳為對霍傑道,人家都給你跪下了,你也應該消氣了,殺人不過頭點地,再說了,上跪天下跪地三跪父母,再無可跪之事,她能給下跪可見她的愧意之誠。又說道,你們都是下崗職工,經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互相體諒體諒吧。
聽他這番說,霍傑才顯得有些平和了。
吳為便領著平英去了財務室,對財務人員說,把代領的那個簽字單據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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