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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你x。&rdo;葉喬罵了句髒話，呵呵一笑，&ldo;不是留了只貓陪你麼。你這樣的色胚，葷素不忌人畜不分吧？&rdo;

夜裡葉喬就後悔了。他抵著她，四個字四個字地問她：&ldo;軍營寂寞？&rdo;

&ldo;……&rdo;

&ldo;葷素不忌？&rdo;

&ldo;……&rdo;

&ldo;人畜不分？&rdo;

&ldo;艹。&rdo;葉喬把這個月的髒話都在心裡罵完，反客為主地壓回去，把人用皮帶捆了。周霆深樂得配合她，交出雙手任她捆，權當是情趣。但她脾氣上來動真格，狠狠咬上他鎖骨，貝齒在他緊實的胸膛輕輕挑起一塊面板，像針扎似的微微地疼，她迴圈往復往下咬，細細密密，咬到敏感處他眼裡如有火燒。葉喬才起身，將長發撩到腦後，露出白皙如玉的身體，他親身紋下的花蔓在他身上盛開。

互相折磨到盡頭，彼此都精疲力竭。

葉喬枕在他的臂彎裡，聞他身上淡淡的菸草氣息，星光透過窗戶灑落，交纏的軀殼明明滅滅。她忽然說：&ldo;我想到名字了。&rdo;

&ldo;叫什麼？&rdo;

&ldo;ophelia。&rdo;

周霆深還當她文縐縐慣了，要從詩騷裡取名字，吐一個煙圈：&ldo;什麼意思？&rdo;

&ldo;天衛七的名字，是《王子復仇記》裡的女主人公。&rdo;葉喬補充道，&ldo;天王星的衛星都用莎士比亞筆下人物命名，ophelia是我最喜歡的一個。&rdo;

她問：&ldo;你見過天王星麼？&rdo;

&ldo;沒。&rdo;

&ldo;八大行星裡最好看的一個。&rdo;葉喬半夢半醒的，不知哪裡來的傾訴欲，&ldo;很透澈的綠色。總說地球是藍的，其實很斑駁。天王星的顏色是純粹的，它離地球遠，肉眼看不到，很安靜。&rdo;

周霆深漸漸習慣了她入睡前說一些沒有邊際的話。有時是星系，有時是非洲草原上兇猛的動物，她的心散落在星辰大海，卻憩息在他胸膛。

在他的印象裡，這樣的人不會去當演員。那個圈子和她要的&ldo;純粹&rdo;、&ldo;安靜&rdo;都離得很遠。

他搭話：&ldo;不都說土星比較漂亮，有項鍊。&rdo;

&ldo;那是它的衛星，不是它。&rdo;葉喬張臂抱圓，說，&ldo;用望遠鏡觀測的土星像一個猩紅的眼球，特別大，像妖魔的眼睛。&rdo;

周霆深抓住她的胳膊伏上去，她倦意湧現時眼睛是透明的，腦海里沒有紛雜念頭，只有她想像中的一片星空。他覺得她的眼睛在明亮的夜裡，剔透如星，那樣乾淨那樣明澈的兩顆星星，彷彿要將人納入她的星系。

葉喬長長的眼睫一動，看到他抓住自己的手腕上，幾道被捆縛過的痕跡。她下手沒輕沒重，帶著恨與快意，金屬帶扣在他手臂上刮出好幾道血痕，都擦破了皮。身上也是，映著微弱的月光，能瞧見被她刮咬的點點傷口。

葉喬像失去了記憶一般，睖睜著眼：&ldo;我弄的？&rdo;

這會兒她倒回魂了，沒見過這麼無賴的。周霆深笑著咳出煙氣，說：&ldo;睡了只貓。&rdo;

葉喬剛剛湧起的愧疚一下退潮，把他打下去：&ldo;那你活該。&rdo;

&ldo;我活該是活該，&rdo;他挺無所謂地看著她，&ldo;但是葉喬你知不知道，你有施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