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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全英對話結束，汪勇拍著大腿笑起來：&ldo;後生可畏，前途不可限量啊！小戚，說吧，你想要教什麼方面，口語嗎？&rdo;

他沒有問戚茹為什麼能把口語說到爐火純青的程度，看戚茹冷冷淡淡的表情也知道她不是多麼熱情的人，她想說自然會說。

&ldo;嗯。初中高中都沒問題，一對多一對一都行，聽說你們還有線上口語教學？是請的外國人嗎？&rdo;

&ldo;有是有，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前兩年移民去了英國。要不是為了幫我，他不會接這個活。&rdo;也不是商業機密，汪勇和戚茹說了實話。

&ldo;也就是說只有一個？&rdo;

汪勇仔細琢磨她這句話，摸著下巴回過味來：&ldo;你是說？也想線上？那可不成，我們不能騙人，我那朋友好歹國籍變了，能說是外教，你可還是中國學生呢。&rdo;

噱頭很重要，但也不能搞虛假銷售。他雖是商人，可也是有良心的商人。

戚茹垂眸微微一笑：&ldo;我什麼時候說要用外國人的身份了？直接說是新來的英語老師不行嗎？&rdo;

汪勇有些猶豫。學思線上上教學這一點上打的廣告便是由外國人教學，並沒有請過國內的老師。

戚茹見他猶豫，小小撒了個謊。

&ldo;我曾在國外短短留學過一段時間，算是，海歸？您試試看，教師資訊上寫這個可以嗎？&rdo; 說是撒謊也不算，畢竟她上輩子在國外呆了近二十年。只是這輩子，她還沒有出過國。

隔著網線，沒有人能見到她長什麼樣，學思的人也不知道她的過去，沒人查她。戚茹保證，賺到她心中的金額便立馬收手。

話說到這個份上，汪勇看了看戚茹的穿著，也知道她可能是缺錢，不再拒絕。

&ldo;也可以，但學生們一看是中國人，很少會選你。說實話，我以前也想過自己來，但人家一看，有外教在，沒有想要跟我聊天的。而且真正選線上的學生不多，一小時一百塊 ，有幾個學生願意花這個錢。&rdo;

戚茹抬頭直視汪勇：&ldo;我想試試。&rdo;

第7章

&ldo;我想試試。&rdo;

汪勇看戚茹如此堅定，也不是多大事，沒多想就同意了。待遇好說，戚茹也沒討價還價，五五分成。她還是沒有名氣的兼職生，第一次打交道要給人留下好印象，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不出意外的話，戚茹寒假還會再來一趟。

把戚茹的名字掛線上上口語課排班課表上後，汪勇又繼續回到二樓上課了。具體事項有前臺姑娘和戚茹商討，用不著他這個大老闆來決定。

汪勇擦著汗走了，前臺姑娘這才開口招呼戚茹：&ldo;戚茹，你居然不怵我們老闆？&rdo;

除了機構負責人的身份，汪勇還是個老師。老師有老師的通病，面對學生時自然而然流露出威嚴。前臺姑娘作為他的手下，平時面對上級的壓力就已經夠嗆，戚茹作為學生居然能和老師相談甚歡，怕是以後要幹大事。

&ldo;還好，即便國家領導那也是凡人，有什麼好怕的。我不違法亂紀，只是一個想要兼職的學生罷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可以看看你們的其他課表嗎？&rdo;

&ldo;哦，你看吧，這些就是。我叫汪玲，和老闆一個姓，只是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是老鄉。&rdo;

&ldo;好巧。&rdo;

戚茹接過汪玲遞來的課表，粗略掃了幾眼，發現學思一共有三類班。一是根據教育部規定教材而與學校一致的補習班，專為考試設定，二是一對一或是一對多的專門為口語開設的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