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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讓一次,公平得很。
柏鋒臨錯愕了一瞬, 反應過來賀燃話裡的意思後,當真是哭笑不得。
「我沒讓你牌。」
賀燃當即看向他,皺眉道:「不可能, 我記得你明明……」
「真沒有。」
柏鋒臨拿起自己反扣著的兩張牌,一張三,一張五。
祁霍當先「呦」了一聲,「好傢夥, 你這牌也太差了,怪不得對五都不要。」
賀燃瞪大了眼睛,傻了似的消了聲。
「就這兩張牌怎麼打?」說著柏鋒臨自己也笑了, 「自然是扣著眼不見心為淨了。」
賀燃半天沒說話。
一時間不知道是自己記錯牌和誤認為柏鋒臨放水他於是也跟著放水, 最後導致祁霍贏了, 這兩件事究竟哪個更丟人一些。
柏鋒臨知道他臉皮薄,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賀燃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他,「……那還貼白條嗎?」
柏鋒臨忍著笑說:「貼。」
賀燃一咬牙說行吧,那來吧。
終於摸清來龍去脈的祁霍一臉的不確定,「真貼啊?算了吧。真要是說起來也是他贏。」
祁霍不說還好, 一說賀燃就覺得自己蠢,輸了牌不說還覺得柏鋒臨讓自己牌,實在是太蠢了。
於是默默坐到椅子上等著祁霍來貼白條,誰曾想柏鋒臨接著說:「剛不是說了嘛,他代替我,輸了算我的。」
祁霍懂他意思了,但還是想說你不都回來了,算哪門子代替,結果向哲拉住他,示意他看著就行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於是兩人並排,外加一個撞球也不打了,來看好戲的俞嵐,就看見柏鋒臨把白條扔給賀燃,大刀闊斧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來吧,」柏鋒臨指了指自己的臉,「貼吧。」
賀燃愣愣拿著白條,周圍圍了一圈人,全都在拍著手叫好,讓他趕緊貼,更有人已經拿出手機開始拍小影片了。賀燃對這一切都恍然不覺,此刻,他滿心滿眼都是坐在他對面的男人。
柏鋒臨指著自己的臉,不像是讓自己去貼白條,反而更像是說
——吻我。
賀燃的臉不受控制一樣唰地變紅了,柏鋒臨笑著說:「快點,就這一次機會,過了可就沒有了。」
祁霍的手機攝像頭都快懟兩人臉上去了,「就是賀燃,抓住機會,快貼。」
一向不怎麼起鬨的向哲也跟著開始鬧,周圍熱情拉滿,賀燃看了看柏鋒臨,被那雙帶著明顯笑意的眼睛蠱惑了似的,起身,往前跨了一步。
他彎下腰,兩人離得很近,柏鋒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呼吸交錯的瞬間,賀燃手上的白條貼在了柏鋒臨的額頭上。
跟蓋章似的。
一片鼓掌叫好聲中,賀燃十分愉悅的彎了眼睛。
……
聚會後來的事,賀燃都記不太清了,他只記得柏鋒臨臉上帶著他蓋的章,到處晃悠了五分鐘,才取了下來。
那天晚上他心情很好,連帶著酒也喝了很多,柏鋒臨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就只知道傻笑。
柏鋒臨不由自主地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他就乖乖坐在一邊,迷迷糊糊聽著柏鋒臨和對面的向哲說什麼師弟,什麼家裡突然有事來不了。
後面賀燃實在是撐不住了,閉著眼睛就直直往旁邊倒。
肩膀上被砸了一下的柏鋒臨停下和向哲的交談,回過頭賀燃已經靠在他肩膀上睡過去了。
錯愕了一瞬,柏鋒臨稍微調整了下姿勢,好讓賀燃靠的更舒服些。向哲也不意外,只是莫名有種自己越來越亮的錯覺,於是打算起身去別處,柏鋒臨叫住他說:「別喝太多酒,等會還得安置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