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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二娘子捂著嘴笑。柳念文裝作沒有聽懂這句話,也捂著嘴笑。
趙成義喝了些酒,本來就已經開始覺得身體燥熱了,此刻被人打趣,更是連耳根都開始發燙了。祁明誠小聲地說:「這回是我失誤了,我只想趕緊把院門關上,倒是忘了還有幾個人留在廚房裡……」
祁二娘子解下圍裙,隨手放在了一邊,說:「我們這就回那邊去了。門別關,我瞧著你們真是暈乎了,連個門都關不好。我會在那邊幫你們栓上的。話說,你們兩個不會是都已經被人灌醉了吧?」
三郎又說:「大嫂,我們之前幫明誠哥擋著呢,哪能讓他多喝啊!他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祁明誠又小聲地對趙成義說:「三郎的話太多了……四郎也不乖,看我明天怎麼教訓他們!」
「回了回了……」祁二娘子招呼著三郎和柳念文還有其他的幫工都朝趙家走去。走到祁明誠和趙成義身邊時,祁二娘子壓低了聲音說:「你們兩個……總之還要注意一點啊,明天是需要給娘請安的!」
這話中的暗示,趙成義聽懂了。於是,他的耳根變得更紅了。
一群人終於都走了個乾淨。
聽著祁二娘子在對面關門的聲音,趙成義忽然彎下腰,冷不防地把祁明誠打橫抱了起來。他快步朝浴房走去,一邊走,一邊心裡還想著,明誠是打算在明天教訓三郎、四郎嗎?他還能有這個體力?
被公主抱的祁明誠對著趙成義的肩膀拍了兩下:「喂!我又不是女人!」
「嗯。」趙成義說。
「那你還不趕緊把我放下來。」
「不急不急。」趙成義說。
趙成義用腳踹開了浴室的大門。浴室是連著廚房的。這裡造了兩口鍋,隔著一堵牆正連著廚房裡的那兩口鍋。因此廚房裡燒灶時,這兩口鍋也能被加熱。只要預先在鍋裡放滿了水,一頓飯做好,就有熱水用了。今天日子特殊,祁二娘子特意把兩口鍋中的水都燒熱了。有了熱水,屋裡就有了熱氣。
趙成義把祁明誠放在了小榻子上,然後開始悶聲不吭地打熱水、調水溫。他還趁機漱了個口,舀了一勺茶粉,在口中嚼了嚼再吐掉,再用清水漱口。這是為了減輕口中的酒氣,讓口氣變得好聞點。
祁明誠饒有興致地看著趙成義忙忙碌碌。他的視線在趙成義的腰背上游離。
「這可以嗎?」趙成義舉起一隻手,問。
一個手掌?
五根手指?
今夜五次的意思?
祁明誠覺得趙成義真是太含蓄了,在這個問題上竟然都不敢直接問。一夜五次是個很光榮的事情好不好!當然,祁明誠覺得一夜五次其實過了一點。無論在什麼事情上,可持續發展才是硬道理啊!
為了雙方的身體健康,祁明誠也含蓄地表示了拒絕,說:「我、我覺得三次就可以了。」
趙成義沒聽明白,問:「你說什麼?」
「額……明天需要早起,那就兩次吧!」祁明誠態度堅決地說,「三次我覺得太多了,就兩次吧。雖說只要在吃飯前去給娘請安就可以了,但如果我們真的到得太晚,也挺不好意思的。」此時的人因為習慣了一天就吃兩頓飯,因此吃早飯的時間並不早。留給祁明誠和趙成義的時間還是非常寬裕的。
趙成義只覺得一陣陣的熱氣在他的體內竄著!明誠太主動了!趙成義覺得口渴,當他下意識想要嚥下唾沫的時候,他卻又覺得自己的嗓子眼乾得都要發燒了,於是他趕緊給自己倒了杯茶灌了下去。
「我剛剛舉手問你的意思……浴桶擺在那裡可以嗎?你特別怕冷,那裡正對著灶臺,是整個屋子裡最暖和的地方。」趙成義走到祁明誠身邊,低著頭沒敢看祁明誠的眼睛,卻麻利地脫著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