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任帝王白月光(八)(第2/3 頁)
,這個時候便退了下去,把時間留給著一對璧人。
見到身邊的人都走了,楚霽紅著耳朵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月白。
“這是我自己畫的圖樣,讓宮裡的人做出來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月白開啟禮盒,裡面躺著一隻和田玉製成的祥雲髮簪,祥雲下面綴著幾顆碩大的東珠流蘇。
“明年你就要及笄了,及笄禮的時候,你能用我送你的這隻髮簪挽發嗎?我知道太傅和丞相或許會為你打別的簪子,所以我提前了一年做出來……”楚霽越說越忐忑,他最後甚至有點不太敢看月白。
“好呀!”月白看楚霽耳朵都快要紅起來了,也不準備逗他,直接答應下來,“哥哥的病癒發嚴重了,估計是沒有時間去給我打簪子的,冬日裡更是難熬,已經許久沒有出過院子,父親為哥哥的病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我父皇已經發了皇榜廣召天下名醫,你別太擔心,當初御醫說太傅他活不過五年,這都已經第七個年頭了,一定能夠好起來。”
看著天真的小太子,月白都有點不忍心去執行哥哥說的那個計劃。
,!
月白只能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喚了杏兒過來,將楚霽送來的禮盒收好
院中的雪還在下,紅梅開的絢麗,丞相府現在聖眷正濃,月樺本應在成婚後去太傅府居住,但是因為月樺並沒有成婚,皇帝怕委屈了他,便將丞相府向外擴了三倍,月白知道屬於月樺和皇帝的生離死別馬上就要上演。
這和月白在試煉中的那些場景相似,她經歷過許許多多次,那樣濃烈的愛恨於她而言,就像是一個看客,但是月白珍惜每一份氣運之子對她的感情,並且在小世界中會努力給他們圓滿。
月白在看風景,而楚霽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月白,這些年他們一起長大,在人眼中月白是溫婉的大家閨秀,直到他們一起相處時,月白才會偶爾使使小性子。
兩人在院中品茶賞雪,楚霽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月白擺弄著剛才杏兒從外面摘進來的紅梅,她今日不打算出門,只穿了身簡單的素白直裾,領口和袖口有一圈兔毛做點綴,腰間繫著一條紅色腰帶,髮絲半挽著,有幾縷垂到額前,清澈如水的眸子含著笑意,朱唇微抿,雪肌於日光下似乎是染了一層薄薄的霜,芊芊玉手將紅梅插入白底藍釉的瓷瓶中,回頭的衝楚霽問道:“好看嗎?”
“好看。”楚霽低聲回她,一時竟不知他說的是花還是人。
早聽說太子殿下到了府中,但是直接去找了月白,林相回府後便叮囑府裡的人伺候好太子殿下,但實際上他也憂心忡忡,明年女兒就要及笄了,所以說眼看著他們倆的感情越來越好,可是嫁入帝王家月白的性子單純,未必是一件好事,月樺的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
“去問問太子殿下,今日是否在府中留膳,公子情況如何了?”
“公子還是老樣子,院首大人開的藥似乎已經不太管用了。”回話的人頭垂的更低了。
楚霽已經喝到第三壺茶的時候,相爺派人詢問他是否留膳,楚霽轉頭詢問似的看著月白,月白眼珠一轉衝他使了個眼色。
“不勞煩,左相大人準備,稍後我帶月白出去一趟。”
別說太子這個擋箭牌是真好用,平日裡月白在府里根本不讓出門,只要說是太子相邀,就會放得出去,甚至相夫人這些年看著楚霽對月白的在意,更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滿意,倘若楚霽提前說要來相府,相夫人必定會把月白打扮的十分隆重,月白為此向楚霽抱怨過好幾次,最後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便再也沒有這樣了。
送走了來詢問的人,月白站了起來,“走吧霽哥哥,我想吃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家酒樓,讓小福子去買一份芙蓉糕一塊帶去。”
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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