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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夕茶有些尷尬的笑了。
他和木黎開玩笑是可以,那隻狐狸怎麼也不會丟下利益,而這大冰塊……偏偏自己從開始就是攀上他,希望他可以助自己的……往事不宜重提……
而一邊的人臉色都變的古怪起來了。
這麼說,【冷劍】和【涼木】,是兄弟?
而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臺下的佃涯有些坐不住了,微微眯起眼睛,這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攪了局的,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於是他的目光隱晦的落在了木黎身上。
木黎似乎察覺到了有人在看他,卻沒有轉身,而是貼在木凌耳邊說了什麼,木凌面色微微一沉,突然一聲“得罪了”,內力爆發開來,將自己周身除了木黎的人瞬間全部轟下了臺。
而這些人,偏偏是剛剛表面立場要幫他們的人,和取了斗笠的夕茶。
眾人剛想發作,擂臺周圍卻瞬間升騰出一陣凌厲的劍氣,木黎這才回過頭,見佃涯默默的收回手,便知又是他搞得鬼。
佃涯淡淡開口,“我決定了,在擂臺上的人,最後只能活下來一個。”
“是留下一塊令牌。”木黎介面,戲虐的看著他。
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突然的變故。
方才若不是他有所察覺,恐怕一個也出去不了。
下了臺的人都紛紛住了嘴。若說剛剛是憤懣,現在就是感激。
如果是留下一個人的話,那個留在最後的人,必定不是他們,丟了武林盟主的位子是小,丟了命,就得不償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吐槽當時有沒有眼鏡……
☆、【chapter50】
看臺上的人騷動起來。劍光一擋,擂臺上的一切都沒法看情,只能看到大概的影子。
徹底的被封死了後路,擂臺上的人驚恐之後,確是放肆了起來,有了死亡頂在頭上,他們倒是沒了開始的囂張跋扈,一個男人舔了舔唇角,道,“早就聽說【涼木】的威名,況且還是青樓花魁,不如取了面具,讓大家都觀摩觀摩,快活快活?”
木黎笑笑,自知現在恐怕是自己立威的之後了,【冷劍】能力不容置疑,而自己,恐怕也不能再藏拙了。
於是收了摺扇,微微偏著頭,道,“我的臉,除了親信,可是隻有死人,才能看見。”
男人也笑起來,“反正都是一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如就給看看。”
木黎也不再答話,看了一眼木凌,便伸手揭下了面具。
“錯了。是不是你死,就是你死。你沒的活了。”
若說,剛剛夕茶整個人就像是一杯清茶,醇香儒雅,含雜著一點點君子的氣質的話,此時的木黎,就是一個禍人的妖孽。五官精緻到沒有絲毫的瑕疵,線條細緻,卻又不帶有一絲女氣,微微上揚的眼角似乎永遠含著一抹笑意,一頭傾瀉而下的銀色長髮襯著白皙的膚色,帶了一點兒雌雄莫辯的媚色,就算是不喜歡男人的男人,看到他,恐怕也只有掉下巴的份。
眾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夕茶那一句狐狸,簡直一點兒也沒有叫錯。
這整個就是一隻人形狐狸。
木黎似乎很滿意自己摘了面具帶來的效果,微微眯起眼睛笑起來。
平日裡只有木凌一人見得到他的相貌,那個木頭,雖然也會有點兒驚訝的看著他,但是若是說要他表現的這麼明顯,總歸是不可能的。
不是他自戀,而是這張臉,足夠有為禍人間的資本。
轉了轉心思,木黎突然笑吟吟的看著佃涯的方向。
他知道,就算所有人都看不到,但是佃涯卻一定看得到。
於是他輕輕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