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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 鬥地主也有排位的啊。
文纖纖有點不懂, 但大為震驚。
文宋為文纖縴手旁邊的空瓷杯添茶,問她:「你下午剛從臨城回來的?」
文纖纖點頭:「對啊,剛結束那邊活動就馬上去劇組拍戲了,好累。」說完, 又想起劇組另一個可憐蛋,她說:「但我們劇組還有個比我可憐的,哭戲導演竟然保了她七條,我都擔心她最後哭不出來了。」
符遠南喝湯,隨口問:「誰啊?」
文纖纖:「季清和。」
哐當,文宋握著茶壺的手陡然不穩,碰撞上茶杯沿。
啪嗒,符遠南手中舀湯的匙直直跌落在白藍紋的白瓷碗邊沿。
一左一右的兩聲,像演相聲般滑稽。
文纖纖不解:「怎麼了嗎?」
文宋還以為自己聽錯:「你說誰?」
文纖纖又重複了一遍。
「季清和啊,國際超模,你們不認識嗎?她很有名的。」
他們認識,他們就是太認識了!
兩人幾乎同時朝白嘉樹望去,眼神中都帶著些不敢置信。
而相比起他們的震驚,白嘉樹顯得格外從容。即便兩道目光直直投來,他也像沒看見,淡定地伸著筷子夾著剛上桌的雪蟹。
文纖纖敏銳地察覺出桌上的不對勁。她看向他們,不解地問:「怎麼了嗎?」
他們勉強整理了情緒,欲蓋彌彰地說:「沒,沒事。」
他們這表情哪裡像沒事了?文纖纖不信,轉頭去看文宋。
文宋沒接茬,只是夾了一塊筍殼魚到她碗裡:「這個好吃。」
話題轉移的太生硬了,文纖纖再粗線條也沒有這麼好糊弄的。她狐疑著打量文宋,想問出個答案,可手也沒忍住地拿起筷嘗了口碗中的魚。
淦,確實好吃!
於是思緒瞬間被桌上精緻的菜餚吸引過去。
餐桌上原本和諧的氣氛,自「季清和」三個字出現後變得沉寂下來。
而這種沉寂,在文纖纖起身去往盥洗室,在瞬間被解放。
再三確定文纖纖已走出包廂後,符遠南與文宋幾乎同一時刻前傾著身子,望向白嘉樹。
符遠南驚訝地問:「你別告訴我,你和季清和在上次見面後就複合了哈?」
白嘉樹仍伸手夾著菜,沒有表情地回復他。
「沒有。」
文宋聽出資訊差,皺眉問:「上次,上次是哪次?」
符遠南便將上次為勸回付可今回禾城,將白嘉樹帶去了江城的事說了出來。
文宋諷刺他:「你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明知這兩人的過往,還將白嘉樹往季清和麵前帶。
符遠南自知有愧,老臉一紅:「我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我罪該萬死!」
文宋沒理他,看著白嘉樹,直戳重點。
「所以,你今天從城東跑到城西區,是為了季清和?」
白嘉樹面不改色。
「為了視察工作。」
視察工作?視察什麼,視察前女友近況如何的工作啊?真的好一條軍犬啊!
符遠南再次上下打量著白嘉樹,語氣懷疑。
「講真的,你和季清和複合了嗎?」
原本他之前還一直以為白嘉樹與季清和不會再有可能的,但現在看著白嘉樹的態度,他的肯定逐漸開始動搖了。
白嘉樹抬眼看符遠南,平靜地反問:
「你覺得我像是會被同一條蛇咬兩次的人嗎?」
符遠南與文宋聽完,雙雙對望。
交換同樣的思想——
我覺得你像。
話至此,文纖纖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