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 白二姐(第2/3 頁)
彆彆扭扭的神情,還是趕緊告訴她,自己收那身西服,是那送西服的孩子放下就跑了,而且隨後去紅堡自己也沒穿那身西服,而是穿了從老白那借來的新西服,那身西服還好端端放在盒子裡,擺在自己桌上,相等有空了,就把西服退回去。
梅若鴻聽他這麼說,轉而心情大好,登時滿天烏雲盡皆散去,而且露出了些許難得的微笑,歡歡喜喜地進了家門。
咱們話說回來,西裝雖然是趙景生送的,那送衣服的孩子,中途不查卻被人在衣服上動了手腳,以至於害苦了盲目試衣的朱天飛。不過韓大膽兒並沒在意那西服,也從沒打算穿它,這才沒發現任何不尋常的端倪。
此時之說韓大膽兒回到家,反覆思量在謙德莊的三個疑問,但總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他在謙德莊和無皮的白二姐拼鬥時,強行運氣,並使用鐵板橋功,躲開致命的三槍。此時靜下來,才覺得屋內翻騰,腰背疼痛,想是腰背肌肉拉傷,連臟腑受了些輕傷。他躺在床上,傷患、謎團兩相侵擾,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韓大膽兒吃了早飯便出門,趕往了和陸松濤事先約定的碰頭處。
韓大膽兒到了楊家大橋,卻沒見陸松濤。其實陸松濤早就到了,只不過今天他又換了一副妝容,帶著黑框眼鏡,像個文質彬彬的學校教員,若不是他主動走過去和韓大膽兒說話,韓大膽兒根本認不出來是他。
兩人在楊家大橋碰面,全因此處你這火柴廠後院兒的倉庫很近,想要就近觀察此處地形和周圍情況,以便儘快取走國寶,運回南京。但不巧這天正趕上,海光寺日本兵營調派軍隊,換房日租界,附近都是日本兵和軍用卡車。
兩人怕敗露行藏,只能換個地方商談,於是隨便找了個“落在館”,在角落的一張小桌坐下。
這落子館,專唱蓮花落。因光緒年間,抓髻趙入宮為西太后唱蓮花落,所以落子一時大為流行。後來妓女們也紛紛學唱,用以拉客,所以落子館也稱“坤書館”“花茶館”。
館內自成一格,供奉周莊王牌位。還設定了伸出式樣的舞臺,臺上設一桌,擺放“什不閒架子”,臺上四角有臺柱,臺口有及腰的欄杆,舊時妓女踩著三寸金蓮不能久站,便可手扶欄杆而立。
館內唱的多是淫詞浪語,所以舊時落子館雖和妓院有別,但名異實同。鼎盛時期,天津衛知名落子館有大小數十家,大部分都在南市、侯家後一帶。
當時的落子館有八大部、四大花部等說法。像是什麼“中華”“同慶”“群英”“權樂”“華樂”“天合”等等都是最出名的落子館。在這聽落子,一水兒的男人,沒有女聽眾。到了民國年間,這種坤書管、落子館逐漸式微,所剩已經不多。
陸松濤故意找了家小落子館,和韓大膽兒商談東陵國寶的事情。因為落子館裡聽眾,都是來此取樂消遣的,注意力都在臺上唱落子的幾女身上,對於旁的則無甚興趣,所以這裡雖說亂了些,卻是密談的好去處。
倆人還未說道正事兒,韓大膽兒見陸松濤又換妝容,覺得他這百變奇俠的易容術的確十分了得,想起了昨日在謙德莊所遇到的無皮人。他知道陸松濤久走江湖,就隨口問了問,可知那無皮人的來歷。
陸松濤想不到,不過半日,他竟然又破奇案,不禁嘖嘖稱奇。至於那無皮人,陸松濤的確有所耳聞,於是便將自己知道的,簡單講給了韓大膽兒。
原來那無皮人至少已經年屆五十,果真是個老婦。
清末義和拳橫行之時,天津衛侯家後興起一個女拳會,便是那“紅燈照”。紅燈照中奇人異事頗多。這無皮人姓白,喚作白二姐,早年就是紅燈照大師姐之一。因為他武藝高強,且心狠手毒,殺起洋人眼都不眨,所以深得黃蓮聖母器重。
白二姐鷹爪功造詣頗深,又是個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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